您的位置:暴力虐待 2021-12-13 672
这是一个旧的居民区,位置已经不是在市区了,我租的楼房,准确的说应该是我和我女友颜雪、还有她大学死党薛兰3个人租的楼房。
楼层是3楼,两室的,租金只要500元每月,这是相当便宜的。原是一对老夫妻的,刚刚出国去了儿子那里,房子住的有了感情,就不想卖了。只是希望我们能够爱护好房子。其实那500元的每月租金都是没有的,老夫妻就是希望能用这租金维护好房子。
这可都是我女友颜雪和她大学死党薛兰的功劳。凭借她俩美丽的外貌、出众的口才和甜蜜的笑容才搞定的。
我打开门,一进楼房,便看见她俩忙的满头是汗。更有甚者,薛兰正撅个美臀在方厅擦地。从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超短裙下的风光。薛兰本就是个开放的现代女孩,今天穿的就是流行的吊带黑色内裤,白嫩肥美的臀部我是尽收眼底,鼻血就差点喷了出来。
“换鞋,愣那干啥呢?过来干活呀。”颜雪站在方厅和卧室的门口娇嗔的看着我说。
我心想,看来自己刚才的行为是被发现了,今晚就得努力点了,不干得颜雪求饶是过不了关的了。
脱下鞋,放下行李后,我便和她俩一起开始拾掇房间,忙碌到晚上7点多,三人终于把屋子收拾完毕。分别洗了澡后,我便点了支烟,看着报纸里的招聘启事,等颜雪和薛兰做晚餐。
其实颜雪就是给薛兰打个下手,薛兰才是真正的大厨。闻着厨房里飘出来的菜香,看着两大美女给自己做饭,我一天的劳累早就解乏了。心想:要是也能干了薛兰该多好。
当初在学校时,颜雪和薛兰是响当当的校花。追她俩的人像蚂蚁窝里的蚂蚁一样多。
我是因为喜爱足球,在学校成立了一个球迷协会,巧的是她俩竟然也都好这口。久而久之,在我的领导下、英俊的外表下和我三寸不烂之舌的白话(东北地方话,就是侃的意思)下,我在她俩心中自然就有了地位。其实本来想泡的就是薛兰,因为薛兰的性格也是外向的,和自己满像的。
于是和她俩熟了以后,我主动对薛兰发起了一次试探性的进攻,但薛兰却一笑了之,反而暗示我大胆的去追颜雪。
我当时却是震惊不小,因为当时虽说她俩对我都很好的,但颜雪是那种温柔且内向的女孩,我从来就没看到颜雪用过含情脉脉的目光看过我。既然薛兰弄不到,而颜雪看来是可以搞定的了,于是我立刻一阵猛追颜雪。真实的情况是我刚进攻,颜雪就缴械投降了,事后我还对颜雪说:女人的心真是看不懂呀。
“哼——李凡呀,亏我当初还让你去追颜雪,现在看,我怎么能让你这个懒鬼当小雪的男朋友。”薛兰走进屋对我说,“快把饭桌支起来呀。”边说边对着我的头打了个响亮的暴栗。
我站起来对着薛兰的屁股就打了一下,薛兰立刻就喊道:“小雪呀,你老公又打我了。”
只听在厨房的颜雪说:“等我盛完菜,咱俩收拾他。”
其实因为我们三个人实在太熟了,相互间嬉笑打闹是经常性的,甚至我当着小雪的面把薛兰的衣服给扒了的事也有,那次是因为我们三个喝了点酒,玩脱衣服的游戏。有时我都在想,能不能上了薛兰,即使现在我和小雪的关系很稳定,但我还是时不时的想着薛兰。
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后,已经是夜晚9点多了。当然是要喝点啤酒的。既是庆祝这个新的省城落脚点;也是庆祝告别学校的学习生涯;更要为今天是步入社会的第一天而庆祝。
酒足饭饱后,我当然不会让今天就这样的过去了,孙宗慧和薛兰今天可都把我撩的够戗,可还没等我说什么,薛兰就说打扑克,玩脱衣服的,要让我脱到没“点”,以报今天挨打之仇。
小雪就说:“你可别输了,兰兰。”
薛兰就说:“我就是脱光了,也得让他脱光了。”说完这话,薛兰的脸蓦的红晕了。
小雪并没说什么,而是笑着把扑克拿了过来。
我是知道的,其实小雪也希望我能拿下薛兰的,小雪以前就对我说过。
1、薛兰可能也是喜欢我的,因为小雪以前先对薛兰说喜欢我,薛兰很可能把对我的喜欢藏在了心里。2、小雪说,她在床上根本就满足不了我,常常我还没尽兴,小雪就已经浑身酸软了。3、薛兰和我俩在一起都4年了,关系本来就很不一般了。有时就当电灯泡,我俩也当电灯没电。4、她和薛兰除了没一起跟我好,其他的真是啥都一起分享,她俩好得有时我都以为是同性恋。
当时她这么说的时候,我正在一只手亲吻雪儿的美乳,另一只手抚摸着雪儿的淫穴。我以为是试探我,我便付之一笑,没理会,反而挺起肉棍,狠狠的干了她小穴。
要是说当时没敢想,那现在就是想做了,既因为薛兰这次跟我们一起住了;也因为我常常感觉到薛兰有时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我;更因为上面的事颜雪后来又跟我提起。
所以此时我当然更没意见,对我来说,今天可是个一剪双雕的好机会。
现在我身上是3件衣服,T恤、运动裤衩和内裤。
薛兰身上是4件,露肚薄纱衫、乳罩、牛仔超短裙、吊带内裤(因为我已经发现了)。
颜雪身上也是4件,粉色的小背心、乳罩。蓝色的短裙、镂空绣花的内裤(根据我几年来的经验)。
扑克比赛开始了。
我们打的是五十K。以500分为一局,一人一伙,若有人到了500分,那么剩下的两个都输。
第一局和第二局我的牌很好,每局都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赢了。雪和兰自然是输的只剩下了内衣裤。因为这样的情况以前出现过,所以我们三人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从身材来说,雪和兰都很棒。雪略清瘦,兰稍丰腴。两人的皮肤都像绸缎般一样光滑,白嫩的乳房都十分饱满。雪是瓜子脸,兰是鹅蛋脸;也都有一双修长的玉腿。
雪给我的感觉是温柔、可人、体贴、善良;而兰则是活泼、开朗、大方、细心。若雪是牡丹,供人欣赏;则兰就是玫瑰,让人采摘。
因为是在床上玩牌,两人都卧在那里,我现在可以十分清楚的看到两人诱人的深深乳沟。当然我是看兰较多的,毕竟不常看吗?这时两人都不干了,说什么也要我把T恤脱下来,说什么她们吃亏了。
在胜利冲昏头脑的情况下,我大方的脱下了T恤,接着我就倒霉了。第三局竟然她俩都过了500分……我只有自己脱了运动裤。这时就剩下了个内裤了。
我的二弟(鸡巴)早就向内裤抗议并向兰和雪致敬了。
雪看到我的下边,就捂着嘴笑着说:“真不争气。”
兰眨着眼也对我说:“下局就叫你原型毕露。”
我运下气,让我的鸡巴跳了两下,说:“看见没?我二弟说了,早就想出来见两位美女了,尤其是兰大美女,还没见过呢?”
兰兰扑过来就要打我,却被我在乳房上狠狠的吃了下豆腐。
第四局开始了,本来我的分一直是落后,但为了看到雪和兰的美妙的乳房,我便开始耍起鬼来。好在她俩今天喝了酒,头脑不是那么清醒,我偷牌时她俩都没看到,结果?当然是雪和兰都输了。
看着我坏坏的笑容,颜雪咬了一下嘴唇,借着酒劲一狠心便把乳罩给摘了下来。雪白嫩圆润的乳房颤动着露了出来,那丰满乳房上的殷红一点,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最爱。
毕竟她早就把身体交给我了,薛兰又和她是形影不离的伴侣。
我同时借着酒劲,坏坏的看着薛兰,说:“兰兰,小雪都脱了,你可别耍赖呀,要是不好意思,我来帮你脱吧。”
薛兰撇着小嘴说:“呸!美的你!”又看见小雪在那捂着嘴不停的笑,便又说:“脱就脱,但不许看。”
本来薛兰喝完酒又打了几局的扑克,酒后攀上脸庞的红晕都已经褪却了,但现在满脸的红晕比那时还要令人眩目,毕竟这可是第一次让我看见她的乳房。
此时的我,倒有点痴了。目光顺着兰的手而移动。兰的乳罩是前开口的,兰用手轻轻一摁,乳罩便打开了。光滑、细嫩、硕大的美乳一下就展现在了我的眼前。乳房是那样的坚挺、乳房是那样的饱满,兰乳房上的乳晕很小,是淡淡的浅红色。粉红的乳头早就已经硬了,像极了待人采摘的红葡萄。
“呀——呀——”没等我欣赏完呢,我便被两人同时掐了一下。
“就知道看,打牌呀。”两人同时说。
“唉——你们这么美妙的身躯,是那么的圣洁、高雅,我要是不好好欣赏,那就是在亵渎你们呀。”我溜须道。
“贫嘴。”雪边说边发起了下轮牌。
屋外是繁星闪闪,屋内却是春色无边,因为要抓牌,雪和兰便顾不得护住乳房了,此时此刻我真是大饱眼福。一会看看雪坚挺的淑乳,一会又看看兰饱满的美乳,我倒是饱了眼福,可我的二弟(鸡巴)却没享受到亮丽的美乳风景线,早就急的流下了幸福的“泪水”。我又怎能打好牌呢?几把过后我便输了。
认赌服输,我立刻便准备脱下内裤,解放我的鸡巴,顺道刺激一下薛兰,看今晚能否采摘这朵从来没被人摘过的玫瑰。
可没等我脱,兰兰便羞红着脸说:“不用你脱了,记着你还输我一把呢?今天不能让你白占便宜,哪天我一定得讨回来,我先睡了,你俩疯吧。”说完便拿起衣服,跑到隔壁去了。
兰兰刚走,我也顾不得关门了,便饿虎扑食般的把我的女友颜雪扑在我的身下。我早已经欲火焚身了。颜雪赶忙想推开我,说:“别,门还开着呢?”
我边舔着雪的乳头边小声说:“就让她听见吧,我好下次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中。”
小雪便不说什么了,因为她已经说不出来了,我已经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
今天我比以往都猴急。喝酒可能有一些原因,但主要的淫动力是雪和兰把我撩的欲火焚身。
我的嘴狠狠的把雪的樱桃小嘴含住,雪也自然的把她的香舌渡入我的口中。
真刀真枪还没开始,口舌大战先上演了。
右手抬起雪的颔首,左手早已握住了雪裸露在空气中丰满的玉乳,并不停的揉、捏、挤、按。雪的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裸背,另一只手也自然的像以往一样隔着内裤握住了我的大鸡巴,并不停的下移揉着我金枪下面的两夹“子弹”。
我上面嘴在亲,下面的手在动。揉完左乳揉右乳,捏完左乳头后,捏右“葡萄”。不一会,我的鸡巴就受不了内裤和雪的小手的折磨了,强烈的向我脑神经输送难受的信号。
看来今天的做爱前奏曲要快点结束了。
我迅速的脱下裤衩,并利索的扒下雪的小内裤,翻转身体,并让雪伏在我的身上,进行做爱前奏曲最后一项—69式。
我的舌尖先是一个大面积的阴唇“舔射”,雪这个平时文静娴雅的美女便受不了“啊——”的一声,身体并跟着颤抖了一下。同时雪也没忘了一边用手揉着我的睾丸,一边用舌尖舔着我的龟头,并时不时的含一下。
我拿出早已高超的舌功,先是舔雪的阴唇,再含一下上面的小豆豆;时而轻吮,时而慢磨,时而猛烈的用舌尖深入雪的阴道内一阵扫荡;抑或是大面积来回舔弄雪嫣红的两片鲜嫩阴唇。
雪此时已经顾不得含我的鸡巴了,只是趴在我的身上“啊——啊——”的低吟着,并将白嫩光滑的屁股紧紧的贴在我的脸上。她哪里还记得门还开着和隔壁还有个美女的事了,而我就更不会在意那些事了。
在我舌尖又一轮对阴唇的猛烈“舔”攻下,雪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又尖细的淫声,被阴道紧紧包裹的舌头立刻感觉到了阴道在不断的收缩,雪高潮了。
我立刻用嘴将雪的两片鲜嫩的阴唇紧紧的含在嘴里,并不停的吸允,一股股阴精完完全全的让我吃进了我的体内。
不等雪从高潮中落下来,我便起来并翻转了雪的身体,分开雪的双腿。鸡巴对准已经向我敞开的阴道,一个冲刺,便刺了进去,并重重的顶在阴道内的子宫上。(因为我知道,我再不让鸡巴干活,它很有可能因为不满而私自放空炮)“啊——啊——”雪满足的叫了一声。
什么九浅一深、轻出快进的,此时那样的技巧已根本不适应现在的形式需要了。在这春意盎然的室内,在这激情四射的夏夜,空间是如此的静谧。天地间仿佛只有两个声音:一个是雪儿“啊啊!”的高亢淫叫声;一个是鸡巴深入阴道时“啪啪!”的高节奏撞击声。
现在的雪儿,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绯红的脸颊,微闭的双眸,陶醉的表情,是那样的淫荡。这就是我的雪儿—平时文静娴雅的雪儿——床上的雪儿。
在鸡巴连续上百次不间断的冲击下,雪儿大声的叫了一声:“啊——啊——快——快快——啊——我又丢了……”
在雪儿阴道肉壁连续抽搐的夹击下,我的鸡巴再也挺不住了。我最后猛烈的抽插了几下,将大鸡巴狠狠的顶在雪儿的子宫上,将我的阳精狂泻在雪儿的阴道深处。
紧紧的拥着我的雪儿,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肌肤,我们在这美妙的夜晚幸福的进入了梦乡。
如果现在我还清醒并精神的话,我将听到隔壁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那样的话,我肯定会判断出那是一种什么声音,并在那晚上了薛兰。可惜的是,劳累的我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