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玄幻仙侠 2021-12-13 779
老裴結婚了,準確的說,是領證了。
包裡揣著紅本本,老裴和他的法定妻子暢兒手拉著手從民政局走出來。
到了自家車前,老裴一把摟住暢兒,滿臉淫笑:「老婆,都是合法夫妻了,
今晚為夫可以跟你做那羞羞的事了吧?」
暢兒雙手把老裴推開,嬌嗔道:「想得美,到辦了婚禮才算正式結婚了呢。
」
老裴向來遷就愛妻,又把暢兒摟回懷中,吻著她的額頭說道:「好,好,為
夫就再多為你養精蓄銳些時日。」
接下來暢兒說的話,讓老裴猛然覺得心頭被重重擊了一拳。
暢兒低頭沈默了一會兒,臉蛋紅撲撲的,貼在老裴耳邊輕聲說道:「到了洞
房花燭之夜,我把處女身子給你。」
一、原罪
老裴其實也不算老,三十七歲,比暢兒整整大了十歲。
暢兒喜歡管他叫老裴,暢兒說,這個稱呼讓她有一種特別安全特別可靠的感
覺。
老裴曾經有過一段婚姻,持續五年,沒有孩子。這事暢兒是知道的。但暢兒
並不知道老裴和前妻離婚的真正原因,老裴也永遠不會讓暢兒知道。
老裴曾經有重度的淫妻癖。
老裴和前妻從戀愛到婚姻在一起一共有十年。到了第七個年頭,也就是結婚
兩年的時候,老裴發現自己的淫妻癖越發病入膏肓,單靠讀淫妻小說、看NTR
AV、在網上和同好交流意淫已經遠遠無法滿足自己的胃口,老裴抑制不住的想要
更加真實的、從肉體到靈魂的體驗。
終於,在和妻子外出旅遊的一個晚上,老裴給妻子下了同好提供的迷藥,打
開酒店房間的門,迎來了一個在同好圈子裡認識的當地網友。
說實話,第一次的經歷並沒有讓老裴感覺很爽,反而全都是緊張、心痛,還
有懊惱。眼睜睜看著網友那根尺寸一般但勃起的異常堅挺的陰莖緩緩侵入妻子那
原本只屬於自己的隱秘禁地,老裴整個人都懵了。
事後,老裴仔細的幫仍然昏迷不醒的妻子擦拭著身體,扇了自己兩個大耳光
,在心裡賭誓再也不會幹這種事情。
可是沒過兩個月,老裴這心裡又癢的不行了。
他發現這種感覺就像是玩雪茄,頭一次抽的時候只覺得嗆的難受,卻擋不住
還想再試一試,而且越來越想,越陷越深,嘗試的濃度也越來越重。
終於有一天,老裴再一次把迷藥下到了妻子每晚睡前必喝的紐西蘭進口脫脂
牛奶裡。從此,再而三,三而四……
到後來,老裴跪在床邊,看著白天是一個職業OL女強人的妻子到了晚上毫
不知情地被同好圈子裡的陌生單男大力肏著,老裴興奮的渾身發抖。
對,老裴就是喜歡在妻子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和別的男人一起淩辱她。
再到後來,老裴覺得讓陌生人肏自己的妻子已經不夠刺激了,他開始計畫去
發展認識妻子的熟人。
策劃這種行動風險巨大,但給老裴帶來的興奮和刺激也是無語倫比的。一想
到妻子平時一幅賢妻淑女的樣子,衣冠楚楚的和熟人打著招呼說著話,絲毫不知
昨天晚上就在自己的臥床上被面前的男人扒光了用各種姿勢肏過,老裴感覺自己
的心臟都要爆了。
老裴用了一年多的時間謹慎而成功的發展了三個熟人,並且還在繼續物色新
的對象。
對於老裴來說,這種危險而罪惡的遊戲不但刺激、勁爆,還讓他體會到了巨
大的成就感。老裴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老謀深算的變態色魔,不過處心積慮的作案
目標不是去侵犯一個又一個的女人,而是誘使一個又一個認識妻子的男人來侵犯
自己的妻子。
老裴有時候胡思亂想,也會思考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男人有淫妻的癖好,從遺
傳學的角度來講,這根本就是個違反自然選擇的命題,因為如果是有某種基因決
定了一個男人有淫妻癖,那麼這種基因有很大的可能根本就無法遺傳下去——畢
竟老婆懷上的都是隔壁老王的後代。
後來老裴想到,也許淫妻是一種返祖現象,只能解釋為根植於內心深處對於
遠古時期人類群婚乃至母系氏族的原始記憶。
終於,在一天夜裡,迷藥竟然藥效失靈,老裴的妻子中途醒了過來。她在迷
迷糊糊中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只穿著黑色絲襪,仰面躺在自家主臥大床
上:丈夫的親弟弟嘴裡叫著「嫂子」,肩上扛著她的雙腿,下身在她陰道中奮力
抽插;從她頭頂上伸過雙手抓住她雙乳大力揉捏的,是昨晚下班回來還打過招呼
的鄰居大叔;而在一旁緊握她的一隻腳踝賣力舔著她的絲襪腳的男生,是她手下
剛過試用期的小職員;在小職員身後,自己的丈夫站在床邊,手持一部DV攝像
機,額頭上佈滿了興奮的汗珠……
沒過幾天,老裴的妻子就成了前妻。
暫且不提前妻受到的創傷,這件事情對老裴的打擊也是極大。老裴是真心愛
著前妻,兩人從大學開始戀愛,經歷了諸多波折,終成一對眷侶。但是出了這種
事情,老裴永遠也再無可能挽回前妻了。
娘家人礙於聲譽,沒有控告老裴等人輪奸,但是放出話來,只要再看見這個
禽獸不如的畜生,就直接剁了他。
從那之後,老裴把電腦、手機、攝像機、一切存儲了淫妻內容的設備統統砸
了個稀巴爛,和所有的同好圈子斷絕了聯繫,還換了工作,搬了家。
但是,這些年來老裴一直也沒能完全從那件事情的陰影中走過來,也一直沒
有再找女朋友。
直到老裴遇見了暢兒。
老裴遇見暢兒的時候,暢兒還是個剛從海外留學回來的碩士畢業生,25歲
,初到老裴的新公司工作。當時老裴是運營部總監,而暢兒在市場部。
老裴認識暢兒之後,就無數次的問過自己,這個女孩是不是上帝派來拯救自
己的天使?在老裴心裡,暢兒各方面都像極了他的前妻,概括起來就是兩個字:
完美。
不過那時候,完美的天使還是別人的女友。暢兒是放棄了留在國外工作的機
會,和男友一起回國,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城市,這裡正是男友的老家。
老裴想起,當年前妻也是放棄了出國深造的機會,跟著自己來到這個城市定
居的。當然,出事之後,前妻再也沒有回過這個城市。
老裴見過幾次暢兒的男友,作為過來人,他敏銳的感覺到那個男生雖然一表
人才,但骨子裡是個花心公子哥,暢兒和他絕不會長久。
老裴耐心的等待著,一點也不急。那時他覺得,只要每天都能夠看到暢兒,
看著她那張美麗而燦爛的笑臉,就能被她身上煥發著的天使一般的光環,一絲絲
驅走自己心頭的陰暗——就像當年在大學校園裡,遠遠的看著那時剛上大一的前
妻一樣。
只是這一等還是超出了老裴的預期,足足等了一年多,暢兒才和她男友分手
。分手原因和老裴預想的一樣,那個花心公子哥多次劈腿。
於是老裴果斷出手了。老裴非常清楚像暢兒這樣外表積極陽光內心卻有著深
深隱痛的女孩需要什麼,當年追求前妻的那些套路現在更是輕車熟路加強升級。
沒費太多周折,老裴就和暢兒確定了關係。又過了不到一年,兩人決定領結婚證
了。
老裴把這個比自己整整小十歲的女孩當作一塵不染的天使捧在手心,小心的
呵護著,幾乎事事都順著她。畢竟,這一年來,老裴心頭那一層厚重的陰霾終於
被暢兒一點一點洗刷、擦淨。得此佳人,未來的人生重現一片光明,夫複何求?
「到了洞房花燭之夜,我把處女身子給你。」
在民政局外,暢兒小聲說完這句話,便紅著臉頭也不擡的拉開車門,輕巧而
迅速的鑽進了副駕駛座位,絲毫沒有注意到老裴正呆若木雞的站在一旁,許久都
沒有回過神來。
老裴的心臟砰砰的跳動著,如同一架塵封已久卻突然間觸發了開關的水泵,
一股股洶湧澎湃的脈動自胸口湧上頭頂,激得老裴一陣頭暈目眩。老裴不由得靠
住車門,雙手扶住額頭,在太陽穴上用力揉按著,想讓自己鎮靜下來。然而心智
卻像是一座即將被衝垮的堤壩,一波又一波兇險而罪惡的念頭,越是不肯去想,
就越是抑制不住的湧入腦海。
「洞房花燭……處女身子……暢兒……新娘……破處……」
老裴閉著眼睛,感覺自己已經淹沒在了一片思潮澎湃之中。
老裴生性酷愛挑戰自我,年輕時代在學業、情場和事業上的節節成功令他不
斷的刷新著自己的人生目標。在淩辱前妻這條不歸路上,老裴也是開拓進取,一
再嘗試新的突破:從要求同好戴套插入到允許他們無套內射(老裴說服了前妻按
時服用長效避孕藥,他不願給前妻吃事後緊急避孕藥,因為那對她的身體傷害很
大),從男上女下到試遍各種體位(即使和同好合作,擺佈前妻昏迷中的身體也
並不容易),從同好網友到鄰居大叔,從實現叔嫂亂倫到策劃女上司の誘惑,從
3P雙打到多P群戰……在不被前妻發覺並且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傷害的原則之下
,老裴不斷的給自己設定了一個又一個新的任務和挑戰,將淩辱前妻的尺度和閾
值越推越高。
那時老裴在淫妻之余,也會應同好的邀請淫人之妻,並且從同好的經驗裡汲
取了不少靈感。
不過,讓老裴倍感難以釋懷的是,有兩種「成就」他這輩子都註定無緣了。
其中之一是老裴參加了一位同好的婚禮。在白天的禮堂中,美麗的新娘身穿
雪白聖潔的婚紗,挺著被緊身抹胸束縛得挺拔飽滿的豐胸,幸福的接受著滿場賓
客的舉杯祝福。而到了晚上的洞房裡,美麗的新娘身穿雪白聖潔的婚紗,挺著從
緊身抹胸中解放出來的一雙豐乳,性福的接受著幾位特殊賓客的精液祝福。
而另一樁遺憾則來自於讓老裴終生難忘的一次經歷。那次老裴作為單男去會
了一對還在上大學的小情侶。老裴事先瞭解到,這對情侶從初中開始就在一起了
,這次還是頭一回嘗試這種事情。老裴心想,小倆口估計也是在一起久了肏的多
了膩味了,才想要尋點刺激。直到老裴在女孩的哀叫中費力插入那嬌嫩緊致的陰
戶時,他才發覺不對勁,拔出剛插入一小半的陰莖,吃驚的看著龜頭上沾染的一
絲血漬。女孩躺在床上,眼角不住地淌著淚水,雙手捂著臉,雪白的胸脯隨著她
的抽泣而不斷起伏,那剛剛被開苞的陰道口也跟著一縮一縮的。老裴當時就懵住
了。除了淫妻癖之外,老裴也有處女情結,當年追到前妻之後沒過多久,就軟磨
硬泡的得到了她的第一次。老裴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會有人把自己青梅竹馬的
心愛女友交給一個陌生男人來破處。老裴回頭向女孩的男友看去,只見他一臉複
雜而扭曲的表情,爬上前去摟住女友,在她的眼角和嘴唇上的吻著。
那一瞬間,老裴感覺自己像是被閃電擊中一樣「開竅了」,他發覺自己在淫
妻之路上所有可能達到的「成就」都完完全全的敗給了這個男生。
新婚與破處,這兩個終生無法挑戰的任務從此成了老裴的人生遺憾。每次想
起,就會忍不住惋惜自己的淫妻癖覺醒的太晚,白白浪費了愛妻人生中只有一次
的初夜和新婚。
有一段時間,老裴常常翻看著兩人的結婚照,又回想起大學時代的第一次,
苦笑著搖搖頭,對自己說:要想達成這兩個目標,只能等下輩子了。
只是老裴萬萬也想不到,幾年之後,他竟然真的有了一位處女新娘。
這一年來,儘管老裴和暢兒已經同房同居乃至同床同寢,兩人卻從未真正有
過性關係。每次老裴越界占點兒便宜,都被暢兒堅定的攔住。暢兒雖然是個海歸
女孩,對於性愛的態度卻異常保守,堅持要求婚後才肯和老裴做愛,這讓老裴也
有點意外。不過老裴認為,暢兒是被前男友傷的太深,打心底裡缺乏安全感,才
會有這種堅持。
老裴壓根也沒有想過,暢兒根本是拒絕婚前性行為的——這個27歲的美麗
女孩,至今還是個處女。
老裴不記得那天從民政局出來,是怎樣渾渾噩噩的開車帶著暢兒回家,又是
怎樣食之無味的吃了暢兒下廚精心準備的晚餐。老裴只記得那天晚上徹夜失眠。
自從暢兒答應了自己的求婚起,老裴偶爾也會隱隱感覺到心底某個陰暗的角
落又開始不安分的躁動。但老裴相信自己已經和過去的黑歷史徹底告別,將和在
自己的人生之路上重新灑滿光明的天使攜手開始新的生活。
然而,新婚和破處,這兩個魔咒一樣的詞彙交織在一起,像一針加強了百倍
劑量的猛藥,直直注入老裴的靈魂深處。老裴躺在床上,感覺著那早已沈澱、冷
卻了許久,曾被自己像踩煙頭一樣碾得渣都不剩的邪惡欲火,正在渾身血液中沈
渣複起,直至熊熊燃燒起來。
「上帝啊,這是在考驗我,還是在……成全我……」
兩個月後,南太平洋某個美麗的海島,老裴和暢兒手拉著手回到海濱酒店。
由於工作時間的關係,老裴和暢兒把蜜月旅行安排在了領證之後婚禮之前。
從澳洲到紐西蘭,兩人有一個月的時間享受完全的二人世界。
一個月的假期轉瞬即逝,已到了蜜月之旅的最後一晚。
晚上洗過澡,暢兒感到無窮的倦意湧上了頭。「今天真是好累好累啊。都是
你,非要拉人家去潛水。你看,腿都酸的走不動了。」
暢兒嘴上沖老裴抱怨著,臉上卻滿滿都是幸福。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很
快就睡著了。窗戶旁的桌子上,有一杯已經喝完的熱帶水果汁。
老裴卻一點睡意也沒有,他看著床上的佳人,那張美麗而熟悉的面孔正睡得
香甜,月光照射之下,蒙上了一層晶瑩的光暈,絲毫不知枕邊的愛人剛剛做出了
一個將使她墮入噩夢的決定。
老裴望著窗外的夜空,又一次問自己:暢兒真的是上帝派來拯救自己的天使
嗎?
對於這個問題,老裴永遠也不知道答案。
老裴只知道:自己一定是惡魔派來讓天使淪陷的魔鬼。
二、婚禮
11月X日,星期六,上午9時。
小奎在皇庭酒店地下車庫停下車,快步走進電梯間,直接上了二樓。
小奎匆匆穿過酒店走廊,路上幾個服務員見到他,都恭敬的立正鞠躬。小
奎對他們微一點頭,繼續向前走。
小奎今年23歲,是老裴所在的公司夏天新招的應屆生,和暢兒都在市場
部。
作為公司裡最年輕的新員工,小奎為人謙遜禮貌,待人接物極有眼力見兒,
對暢兒更是一口一個「暢姐」叫的很親。一向樂於助人的暢兒也就成了小奎業
務上的導師,兩人在部門裡關係很好。
只是心思單純的暢兒一直沒有看出,小奎其實是個富二代,他的老爸正是公
司的一位大客戶,而她和老裴舉辦婚禮的皇庭酒店,也是奎家的產業之一。這
些都是後來暢兒的上司告訴她的。
得知運營部的裴總向暢姐成功求婚之後,小奎便主動找到老裴,表示自家酒
店可以承辦婚宴,並且看在同事的份上,只收取市場行情六折的價格。皇庭酒店
是本市有名的超豪華酒店,而且六折的優惠確實能節省下一筆不小的開支,對於
這位大客戶之子的一番好意,老裴自然是欣然接受了。
小奎一直走到宴會大廳附近的一個房間門口才停住腳步,那扇房門上貼著一
張紅色卡紙,上面寫著「新娘換裝室」。
迎親的車隊還沒到酒店,新娘換裝室裡不可能有人。但小奎還是謹慎的敲了
敲門,確定沒有回應,四顧無人,迅速掏出一張房卡刷開門,閃進了房間,將門
反鎖上。
新娘換裝室實際上也是一個豪華套間,裡面試衣鏡、衣架、桌椅、沙發、大
床、盥洗室一應俱全。當然,房間裡最顯眼的是掛在衣架上的兩套禮服,一套是
白色婚紗,另一套是紅色旗袍。
小奎走到婚紗前,仔細端詳起來:這套婚紗是抹胸連著曳地長裙,外加一件
輕盈的白色頭紗,還有一雙白色的吊帶長筒絲襪。抹胸是m型的,沒有任何肩帶
或一字領,也沒有搭配披肩。新娘穿上這樣的婚紗,大片胸口和整個肩膀、手臂
都是裸露的。
「媽的,平時看著那麼純,竟然穿這麼露的婚紗,骨子裡一定是個騷貨。」
小奎伸出雙手,在抹胸凸起的兩個硬質罩杯上抓握著,想像著手中抓著的是
新娘的雙乳,褲襠裡的傢夥禁不住開始膨脹勃起。
小奎把頭探進抹胸裡面,在柔軟的棉質內裡上深深的嗅了幾口,除了衣料本
身的味道之外並沒有聞到什麼。他不甘心的又在抹胸內部緊貼穿戴者乳頭的兩處
用力舔了舔,舌尖上仿佛品嘗到了一絲甘甜。
小奎解開褲子,把早已勃起的肉棒釋放出來,將婚紗長裙的裙擺不斷向上掀
起,用肉棒頂住紗裙內部正對著穿戴者小腹的位置。然後掏出手機,輸入鎖屏密
碼,打開了一個相冊——那是從暢兒的微信朋友圈裡下載的,全部都是老裴和暢
兒之前拍攝的結婚藝術照。
小奎一張一張的流覽著那些精美絕倫的照片,同時用手抓住蕾絲紗裙,在自
己的肉棒上摩擦、搓揉起來。
數分鐘後,小奎的手上加重了擦揉的力度,眼睛緊緊盯著一張暢兒的單人照
——照片中的新娘一襲白色紗裙,顯得高貴而聖潔。
「啊……暢姐……騷貨新娘……」一股一股的精液噴射而出,全都沾染在了婚
紗裙擺的內側。
小奎喘了口氣,抓起裙擺內側把射精後的陰莖仔細擦拭乾淨,然後將這套婚
紗整理好,確保從外面看不出任何異樣。
通過房門的貓眼,小奎見外面的走廊裡空無一人,便迅速開門退出了新娘換
裝室,並鎖好了門。
離迎親車隊到達酒店還有一個多小時,小奎並不喜歡在自家酒店裡逗留——
幾乎每個服務員見到他都要恭敬的叫聲「少爺」。小奎決定還是先出去開車兜會
兒風。
上午11時48分。
小奎快步走過酒店二樓的宴會大廳,向內瞅了一眼。賓客基本都到齊了,婚
禮尚未開始,新郎新娘還沒有出場,大螢幕上正放著一段視頻,那是老裴和暢兒
從相識到相戀的一幕幕剪影。
小奎卻沒有進入宴會大廳,而是急匆匆的拐入一個寫著「員工通道閒人誤入
」的走廊,在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前停了下來,四顧無人,掏出鑰匙迅速開門閃了
進去。
「媽的,還是來晚了!都他媽怪路上堵車!」
門內是一個狹小而奇特的空間,約有兩米見方,裡面空無一物,只在兩側牆
壁上分別鑲有兩面「玻璃窗」。
透過其中那面一人多高的長方形「玻璃窗」,可以看到「窗後」赫然正是他
兩小時前闖入過的新娘換裝室,只是衣架上已不見了那套白色婚紗。而透過另一
面牆上的約一米長的長方形「玻璃窗」,則可以看到「窗後」是一個盥洗室,裡
面還有馬桶和淋浴。
此時,換裝室和盥洗室裡都沒有人,而如果有人置身其中,從另一面看到的
可不是兩面透明玻璃窗,而是落地試衣鏡和盥洗池前的鏡子。
「沒事,反正待會兒她還要來換旗袍。」
小奎悻悻的退了出來,鎖好門,走出「員工通道」,回到了宴會大廳。
中午12時整。
「現在,就讓我們的新郎用最深情的呼喚,請出他心愛的、美麗的新娘!」
司儀充滿磁性而煽情的聲音響徹宴會大廳。而接下來,新郎老裴的聲音更加洪亮:
「暢兒,我的天使,請嫁給我吧!」
提琴手們奏起了《D大調卡農》,所有人都回頭向大廳盡頭那扇緩緩開啟的
大門望去。
在全場賓客們的翹首期待中,在優美的弦樂和聲中,新娘暢兒在閨蜜伴娘和
花童的簇擁下,款款走了進來。
新娘身穿潔白的婚紗,頭戴銀飾花冠,長髮在腦後盤成了精美的髮髻,並披
上了一層雪白的頭紗。m字低胸抹胸的設計恰到好處的顯露出一小節曲線優美的
乳溝,雪白的脖頸上佩戴一條耀眼的鑽石項鍊。婚紗的曳地長裙完全遮掩住了新
娘的腳步,但她那端莊而輕盈的步態在長長的紅毯上搖曳生姿,就如一位貴族少
女般優雅。
宴會大廳正中央是一個用鮮花和紗幕精心佈置起來的閣亭,新娘沿著紅毯走
入閣亭之中,停下了腳步。
在全場的讚歎、豔羨和注視之下,華貴美豔不可方物的新娘亭亭玉立,一雙
素手很淑女的輕輕握在一起,搭在小腹處。
沒有人會想到,就在新娘的素手之下,華美聖潔的婚紗之內,緊貼著小腹的
蕾絲紗裙內裡,沾染著另一個男人剛剛乾涸的精液。
與此同時,新郎老裴手捧一束玫瑰,瀟灑的走入閣亭之中。他在新娘面前單
膝跪地,雙手將花束獻給新娘,然後像宣誓效忠的騎士一般,牽起貴族少女的右
手,低頭親吻。
在場的賓客們紛紛舉起手機拍起照來。小奎坐在一處無人注意的角落,也拿
出了手機。但他並沒有舉起來拍照,而是打開了一個APP,埋頭看了起來。
「嗯,攝像頭藏的位置剛剛好,光線和清晰度也不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光彩奪目的新娘身上,沒有人注意到,角落裡那個年
輕人的手機上,正在直播新娘更加光彩奪目的裙下春光。
新娘懷捧花束,低頭看著單膝跪在身前的新郎,她激動的甚至有些抽咽,禁
不住擡手捂住了嘴唇。
而在小奎的手機上,一雙穿著銀色高跟鞋和白色長筒絲襪的修長美腿,正在
長裙下微微顫抖。
新郎站了起來,將新娘擁入懷中,親吻著她的唇。在全場熱烈的掌聲中,新
娘的眼角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在小奎的手機上,一雙裹著白色絲襪的足跟從銀色高跟鞋中努力的擡起,兩
條長腿繃得直直的,一眼便能望見大腿根部的吊襪帶和白色內褲。
新郎吻過了新娘,轉身向不停鼓掌的全場賓客們揮手致意。新娘的俏臉上綻
放出無比幸福的笑靨,一隻手被新郎緊緊握著,另一隻手環抱花束,不時擦拭著
眼角的淚花。
小奎操作著手機,將圖像放大成了特寫,純白色的小內褲緊繃著豐潤的三角
地帶,一道迷人的溝壑若隱若現。
司儀把新郎和新娘請上了舞臺,繼續接下來的婚禮環節。
小奎也收起了手機,剛才那數分鐘的新娘裙下春光,都以1080P的清晰
度永久保存在了手機存儲卡中。
後面的婚禮環節,小奎也沒心思圍觀了。吸取了上午的教訓,他早早的便躲
進了新娘換裝室隔壁的那間「密室」之中,一邊在手機上反復觀看剛才錄下的視
頻,一邊靜待著獵物進入陷阱。
中午12時35分。
新娘暢兒和閨蜜伴娘進入了換裝室,鎖好門後,走到了試衣鏡前。
暢兒在圓凳上坐下,將一雙細高跟鞋脫掉,扭了扭腳踝,然後只穿著襪子站
在地毯上,打量著試衣鏡中的自己。
「好啦,天使小姐,先別美啦,快換衣服吧,一會兒還要出去敬酒呢。」閨
蜜伴娘站在暢兒身後,一邊幫她取下頭紗和頭飾,一邊催促到。
「哪有美啊。媛媛,你覺得這件婚紗,抹胸這裡,是不是,嗯,太低了?」
暢兒說著,忍不住便用手遮住胸口。
「我覺得這個抹胸超級贊!簡直把你D-cup的波濤洶湧烘托得恰如其分
。剛才你都沒有注意吧,我可是歷歷在目:在場的男人們,眼睛珠子全都掉進你
的溝裡了喲。」閨蜜說著,作勢伸手要向暢兒的乳溝襲去。
暢兒連忙躲過閨蜜的襲胸,急道:「啊?真的呀?那不是醜大了……都怪那
個死老裴,我說不要,他非要選這一套。從來都沒有穿過這麼露的禮服,還是在
婚禮上……」
「好啦好啦,我是逗你玩的啦。說實話,你家老裴眼光真心不錯,這套婚紗
最配你了。我要是有你這雙大波……好好好,不說了。別亂動啊親,我幫你把後
背的拉鎖拉開了啊。」
特製的單反玻璃鏡後,小奎等待已久的時刻終於到來了。
潔白而華麗的婚紗在暢兒身上緩緩降下,婚紗下覆蓋的同樣潔白而曼妙的新
娘身體漸次呈現出來。
正如小奎所料,暢兒的抹胸之下沒有任何胸罩或胸墊,一對完美的水滴形乳
峰掙脫了一切束縛傲然聳立,只在雙乳最要緊的兩點上,貼了兩個小巧的梅花形
白色乳貼。
「我肏,暢姐真是貨真價實的D罩杯啊。」小奎早就注意到了暢兒的一雙碩
乳,入職公司第一天,他就猜測這位熱情的領著他介紹部門環境和工作的美女姐
姐至少有C罩杯,很可能還是D罩杯。現在,這一對曾被公司男同事們偷偷注視
了無數次的豐滿而堅挺的乳峰,終於近乎全裸的展現在了最年輕的新同事眼前,
驕傲的彙報著自己的形狀和尺寸。
暢兒戴的是一對棉綸透氣無感乳貼,直徑約有一寸,內側的天然生物膠具有
良好的粘性和穩定性,在婚紗抹胸卸下之後仍然緊緊的貼在兩座乳峰的制高點上,
恰到好處的將乳頭和乳暈遮蓋的一絲不露。
小奎一手舉著手機攝像,另一手伸向前做出抓握狀,恨不能穿過眼前的單反
玻璃鏡,結結實實的抓在那兩彈白花花的乳房上,又恨不能將那兩個該死的乳貼
親手揭下,親眼見證新娘的乳頭和乳暈究竟是粉色還是咖色的。
婚紗落在腳下,暢兒輕盈的跨步走出來,如同出浴的仙子,近乎全裸的站在
試衣鏡前,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身體。
現在她的全身上下,只有小小的白色乳貼、緊緊的白色三角內褲、晶瑩的白
色吊帶絲襪還在忠實的守護著新娘身上最後的幾處性感禁區,呈現出一幅比全裸
更加香豔誘惑的畫面。
小奎暫停了攝像,將手機切回拍照模式,對著性感的新娘連拍了十幾張照片
。
暢兒像是在配合小奎拍攝一樣,又在試衣鏡前轉了幾轉,才在鏡前的圓凳上
坐下,將吊襪帶和長筒絲襪也脫了下來。閨蜜早已為她拿來了那套量身訂做的紅
色旗袍。
暢兒接過旗袍,在手中擺弄著,卻遲遲沒有穿。她對閨蜜說道:「這個款式
也是老裴選的,開衩開的那麼高,都到大腿根了。你說,穿上它一走路,該不會
走光吧?」
「旗袍就是要開衩高才顯氣質啊。再說了,裡面不是還要穿褲襪呢嘛,你就
別瞎擔心啦。」閨蜜說著,從暢兒懷中輕輕拿過旗袍,一顆一顆解開了前衽的繫
扣,幫著暢兒把旗袍套在身上。那春光乍現沒多久的玉體,又被一條紅色旗袍漸
次掩蓋住了。
閨蜜又把一雙帶花飾的紅色高跟鞋放在暢兒腳邊,然後拆開了一包嶄新的肉
色連褲絲襪,一邊遞給暢兒,一邊問道:「哎,對了親,你穿旗袍裡面也不要穿
文胸的嗎?」
「嗯,這件旗袍特別緊身,裡面哪怕是穿無痕文胸,後背的帶子也很明顯,
那樣子好醜。」暢兒紅著臉,低聲說道。
「哦,那也行吧,反正有胸貼呢。嘿嘿,要不然我幫你把胸貼也取下來?哎
哎,別鬧……」
兩人說話嬉鬧間,暢兒終於穿戴完畢。她站起身來,在試衣鏡前仔細打量著
自己。
修身的長款無袖旗袍完美的貼合了暢兒小家碧玉的清雅氣質,更將新娘曲線
玲瓏的身段展示的淋漓盡致。
閨蜜在身後癡癡的看著:「親,你穿旗袍真的超美誒,就像,就像民國時代
的名媛淑女一樣。也就是你,一雙D-cup不戴文胸都照樣堅挺。唉,什麼時
候我也能有這麼一對大波,啊不,這麼一身漂亮的旗袍就好了。」
「媛媛,要不我把幫我訂做旗袍的那位師傅介紹給你吧,跟你家大劉說……
」
「切,訂做這一套不得好幾千呢,大劉才捨不得花這個錢。」
暢兒不說話了。她心裡清楚,訂做這套旗袍一共花了十二萬,當然,花的是
老裴的錢。
「鏡子」後的小奎一秒不落的把新娘穿旗袍的全過程也錄進了視頻,嘴裡還
胡言亂語著:「真他媽騷啊,奶罩都不穿,大奶子就直接頂著旗袍。暢姐,你這
哪裡是要向客人們敬酒,分明是向人家敬奶吧。」
新娘和伴娘又在試衣鏡前仔細端詳、打理了好一會兒,這才滿意的手拉著手
,一道走出了換裝室。
中午1時10分。
婚禮現場的賓客中,有一半都是公司裡的同事。老裴和暢兒敬過了董事長和
幾位副總之後,便來到了暢兒的直屬上司——市場部總監老單這一桌。
「裴總啊,你說說你這是打哪兒修來的福氣?啊,這就把我們市場部第一美
女,不,公司第一美女給娶回家了!小暢,你說,你這一嫁了人,萬一以後我們
市場部的男同胞們都沒有動力工作了可怎麼辦?裴總,以後市場部的業績壓力你
也得擔著啊。」老單滿面紅光,一手拽著新郎的胳膊說個沒完,另一手舉著紅酒
杯晃來晃去,手肘險些碰到了新娘的胸脯。
「小暢啊,咱們市場部也是你的娘家人。我今天當著大家夥兒的面把話放在
這兒,以後你老公要是敢對你有一絲不好,我老單第一個就不答應!啊,小暢,
你只管挺起胸脯來找我,我老單給你撐腰!」
暢兒後退一小步,臉上雖然一直帶著笑容,心裡卻早已叫苦不叠。對於這位
直屬上司,暢兒一直都不太有好感。一方面是對其私生活作風早有耳聞,另一方
面更是因為這位上司總是抓住一切機會對自己表示「私人的」稱讚和過度的關心,
經常讓暢兒感到非常彆扭和無所適從。
老單的喋喋不休終於被新郎用滿滿一大杯紅酒打住了,一桌的市場部同事紛
紛鼓掌叫好。
總算過了這一關,新郎和新娘又轉向了下一桌。只是新娘忽然覺得,剛才轉
身要走的時候,臀部上似乎被誰有意無意的拂了一下。
與此同時,在宴會大廳旁邊的新娘換裝室裡,一個年輕男子正躺靠在沙發上,
粗重的喘息著。
這個年輕男子自然便是小奎了,他的右手抓著新娘剛剛換下的一條白色長筒
絲襪,捂在自己臉上,陶醉的聞著。在他的下身,褲子已脫到了膝蓋,一柱擎天
的肉棒上套著新娘的另一條白色絲襪,龜頭頂在襪尖處,左手隔著質地柔軟的高
級天鵝絨絲襪不住的擼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