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数学老师,是个女的。她对我非常器重,原因就是在我们班上,不管月考,期
考,临堂测验,总是名列前茅的。所以,她对我不比别人,经常在众多同学面前,以我
作模范,这当然引起许多同学不满,然而羡慕之余,也无奈我何。
她初来我们学校使,感到很不习惯,可是时间久了,她觉得这里也不错。她认为学
校周围环境好,具乡村风味,假日可以游山玩水,写写风景,加上山村清静凉爽,所以
反而喜欢上这里了!她叫殷小玉,对人非常和气,适中的配上一对美目的容貌,在这山
村中,一枝独秀的使这所有的女性,全失去了颜色。好在,她并不是孤芳自赏,以貌取
人的骄傲女性。因此,大家都把她看做天使一般,尤其令人喜爱的,便是她脸上一对迷
人的酒涡。
这是开学以来的第八天下午,下第叁堂课的时候,她把我叫到她面前说:“大伟,
放学後你到我居所来一趟。”
“好的!”我照例祖貌地问一声:“殷老师,有甚麽事?”
“到时侯告诉你吧!回头见!”她说完便离去了。我见她那奇妙的身段,心里忽然
泛起一种奇想:她的外表多美!她那东西一定也是很好看的!
“我这麽一想,裤子里的东西随即就立起来了。这怎麽可以呢,这是在外面呀!我
忙收拾心神,跑到水能头上,用凉水在头上抹了一把,才好了一些。
当我奔到她居处时,她已站在门口迎接,老远地便道:“大伟!你这麽快就来啦!
我真没有想到,你真是个好孩子,不过,就是有点奇特和古怪!”
“我不知道你指甚麽而言?殷老师!请你说明白一点吧!”
“我看你好像有心事一样,你能把心事告诉我吗?”她领我到屋里,指着我的作业
本子说道:“这是那里来的?我怎不知道?”
原来昨天的习题的左下角,赫然多了一个铜钱大小的长头发画像,假如不是批改作
业的人,是绝对发现不到的。当我看到这之後,心里不禁有些慌乱,急忙否认道:“殷
老师!我的确不知道是甚麽时候有的,或者是别人有意捣的鬼吧!”
“这不可能是别人捣的鬼吧!你把近来的习题,和以往比较比较。”她虽然仍然温
柔地微笑看,不过,提到我的习题这一着,的确厉害,我再也没有勇气和她辨驳。
“这里反正没有外人,你尽管说。我是不会怪你的!”说完,她美好的脸上,随即
浮上一层神秘的色彩,迷人酒涡毕露。
“真的?”我的眼睛一亮:“你不会怪我?”
“真的!我不会怪你!啊!”她忽然像小白免被人抓了一把,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
不自然起来:“你的眼睛怎麽这样……厉害?”
“厉害吗?”我又向她迫视一眼:“这但就是男性的威严,假如你骇怕的话,你可
以马上叫找走嘛!”
“干吗?我要怕你,我是你的老师呀!”她此时的表情,是惊喜,是好奇,或者是
迷惑,又揉合着不解的神色。
就在这一瞬间,我向她 了过去。
“大伟!大伟!你要干甚麽?你怎麽了?大伟……。”
“殷老师!你太美了!所以我要……。”我边说,边搂紧她,把嘴向她唇上贴去。
她拼命挣扎,用老师的戎严来吓唬我,但我不管,我强作镇定地说:“请你把你的香舌
给我吻一下,别无他求。”
“不,这怎麽可以?”她也镇定了许多,连挣扎也已经稍变,用气喘的口吻戎吓我
道:“你难道连学业也不重视了吗?”
“别说学业,我还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呢?”我竟不惟怯地说。
“这是甚麽话?一她不禁有些吃惊地说道:你为甚麽要这样讲呢?你……”
“你知道梁山伯怎麽死的吗?”
“甚麽?你作业上的画像,是对着我俩来的吗?”她劈开我的问话,又惊又喜地说
道:“那你为甚麽不早对我说呢?”
“像是甚麽时候昼的,我确实不清楚。因为我恼海里,完全被你美好的影子所占据
了。”这是胡扯的,不过我却装得很失望而又悲伤的恳求道:“现在山民都没有回来,
你赶快把宝贝香舌,让我亲亲吧!如果不然,我就要走了,说不定从今以後,永远也不
会再见到你了!”
“大伟,你为甚麽要讲这种话呢?我不许你这样讲。”她的表情,现在又变了,变
得温和而可爱了,我知道距离已经不远,随又进一步地强调道:“我所敬爱的人,我当
然乐意听她的,不过,对方对我完全没有好惑,纵然我听她的,还有甚麽意义呢?”我
装做更失望的样子,打算站起来离开。为了逼真,我把身体装得幌荡起来。
“你不能走,大伟!我想,你一定不能走回去。”她说着,反而伸手来扶我。
“谢谢你,殷老师!你的好意,我已经心领了,现在我不能走,也得走,因为我是
不能在你这儿等死了!”
“大伟!你……。”她猛的把我向怀内一拉,吻!像雨点子似的,落在我的头和脖
子上,连眼泪也跟着滴落。
“殷老师!不,让我叫你玉姐吧!”我也真的被感动得掉下泪来,说道:“玉姐!
你真好,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命,我要为你而生,为你而死!”
“大伟!不!伟弟,我也叫你弟弟好了!”说完,又在我脸上猛吻起来。我想机会
不可失,便用双手把她的头扶正,使她美好的脸对看我,然後,我把嘴压到她唇上去,
再把舌尖挤到地口里,游行了一会,觉得她的舌头仍在逃避。於是,找把地的身体一推
道:“好玉姐,你不要再捉弄我了。”
她没有出声,却深深地注视了一会,然後娇妮地一笑,搂住我的身体,主动地把舌
头递过来,香舌任我尽情地吮吻。吻了一会,我又把手伸到她乳房上去抚模,由於穿着
衣肥的关系,抚摸不能随心,所以我就更换搓捻。刚捻两下,她又把我猛的一推,正色
地说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玉姐!这种事情,怎麽要跟人学促?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
“好弟弟!你真聪明,”说完,又和找吻在一起。这回的吻,可不像先前的吻了。
这次是热烈刺激的,连我扯开她的衣扣,她也不觉。手一触到她的乳房,她像触了电似
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动和摇摆起来,像是舒服,又像是酥痒,不过,她并没有逃避的
意思。因此,我的手又往下摸,她的叁角裤很紧,我的手伸不进去, 好从外面摸,她
的阴户饱饱涨涨的,像馒头似的,已经有些湿了。当我的手触到阴户时,她小腹收缩了
一下,好似想奉迎的样子,因此,我侵不再犹豫地把手从旁伸进裤内,在阴户外摸了一
阵。她的淫水,已不断地流了出来,流得我一手都是。我再把手指伸进阴户,刚刚进一
半,我健感到手指像被小孩子的嘴在吃奶似的吮个不停。
“妹妹,我们到房里去吧!”我轻声地说,她没有讲话,也没有表示拒绝,於是我
扶者她走进卧室。此时,她已经像待宰的羔羊,由我摆布。我迅速地脱去她的衣衫,我
看到呆住了,神志像出了窍似的,再也顾不住欣赏这人间的尤物,上天为甚麽会塑造这
样美妙的阴户,猛的扑到她身上去。
当我的手指再度探入她的饱突突的小穴时,她把双腿夹紧又叉开了一些,像饿狗抢
食似的,自动张开小洞,等待着喂食。她一面喘息地道:“弟弟!我爱死你了。”
“爱我?从甚麽时侯开始呢?”
“从我上第一堂课的时侯!”
我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睛,稍微一楞,便猛然地一伏身,把嘴压到她阴户上去。
“弟弟!你要做甚麽?”她把两褪收拢了:“不行!脏啊!那地方脏。”
我没理会,把她的腿再度分开,痴迷而又疯狂地吻。她此时不知道是急了,还是好
奇,一只手像老鼠似的,在我腹部冲撞。当她触到我的大家伙,又猛的把手缩了回去,
无限精讶地说:“弟弟!你,你的……。”她的说话,不成语句。
“我怎麽啦?”
“你……怎麽这样大的?”她的脸矫羞欲滴,像小女孩羞涩无比地把头朝我腋下直
埋下去,但她不很方便,因为我的头是在她的胯间的,不论她怎样湾腰弓背,仍然够不
着,急得气喘喘地说:“我怕,弟弟,我怕呀!”
“这不过是每个男孩子都有的东西,就像你们每个女人,生来就有一个小洞似的,
何必怕呢!”
“不,弟弟,我是说,你和别人的都不同,实在太大了。”她又惊又喜的又急忙说
道:“我的那麽小,怎能容它进去,如果你硬来的话,定然要把我的洞弄破的!”
“不会的,玉姐!你们女人的小肉洞,生来就是给男人插进去取乐的,没听到过,
有一个女人的洞,被男人弄破的!”说完,我又把头埋到她阴部去。尽量用舌头挖掘.
挑拨她的小洞,擦着她比我多一些的阴毛,她感到非常舒服,太阴唇一张一合的,像吞
水的鱼嘴,淫水从间缝中泌出来,黏黏滑滑的真是有趣。
我再用手把她的阴户拨寸,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阴蒂吸吮着,含得她浑身发抖,
屁股乱摆,有趣极了。
“弟弟!我,难受极了,放过我吧!”
我听她加此说,随即把舌头,伸到她穴缝内里去,真怪,她的宝洞实在小极了,我
的舌头以能进去一点点,便无法再进。也许,舌头的硬度不够,或是宝贝玉洞实在太小
的缘故,所以,我的舌头, 能到此为止。我真不了解,一个近二十岁的姑娘,阴部为
甚麽还会像七八岁小女孩的阴户那样饱满的?在我用舌头做这些动作的时侯,弄得她的
穴水源源不断而来,逗得我恨不得马上便把大家伙塞进她的小肉洞里去。然而,我为了
不愿让她受伤, 好竭力地忍耐着,看她的反应。
果然,不一会,她便开始哼叫起来,最後,终於忍熬不住地说“弟弟,我痒,难过
死了,你要……你就来吧。”
“不!玉姐”我欲擒故纵,装得无限怜惜地说:“你的那麽小,我怕弄痛了你,因
为你是我的心,我的命,我实在不忍把你弄痛!”
“不!弟弟,我实在拗不过,难受死了!好弟弟,你可怜可怜,给我止止痒吧!我
实在受不住啦!”
“好!”我迅速向地身上伏下去,说道:“但你要多忍耐一点,不然,我可能是不
忍心插进去的。”
她听了我的话,搂住我的头,给我一阵急吻,然後双膝一屈,把我下身支高,使我
的大家伙和她的小穴相对。我不知是心急还是怎麽搞的,大家伙在她的小穴上,一连触
了好几下,连门也没找着,反而触得她浑身乱倾地说道:“好弟弟,你慢些好吗?顶得
我心惊肉跳的。”
她边说,边挺起臀部,用小手儿扶住龟头,她的洞口淫水横流,润滑异常,动不动
就使我的宾贝滑到底下去了。她大概觉得这样不是办法,随即又把双腿再打开些使我的
大家伙抵紧她的洞门。我或许太急,刚一接触,就把屁股着力的住下一沉。
“哎哟!弟弟!你要了我的命了!”她失声叫出来,那美丽的眼上,已蓄了一泡晶
莹的泪珠,幽怨得令人爱极地说:“我叫你轻些,你怎麽用那麽大的力气呢?”
“我根本没有用甚麽力,这大概是你洞太小的缘故!”我猛吻着她。她则手脚不停
地把我屁股支高,顶动着自己的阴户来迎着我的阳具。我知道她心里是非常猴急的,所
以当她不注意的时候,又猛的把臀部沉了下去。
“你这冤家,乾脆把我杀了吧!”她终於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我心乐虽然不忍伤
害她太重,然而,又不能不狠着心硬干,因为这一难关,迟早都是要通过的。我想起在
妹妹那儿所得到的经验,以及母亲指导的技巧,我是不能畏缩的。同时,我自己这时,
也急得要命,更加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与其叫她忍着皮肉分割的痛苦,倒不如给
她一个措手不及,也好省一点情神,做偷快的活动。再说,刚才那两次猛烈冲刺, 不
过插进去半个龟头,时间也不允许我作过长的拖延,万一山民们回来,那可不是玩的。
时间太宝贵了,我加紧活动,一面猛力地吻她、咬她,她在我上咬、下冲之下,顾
此失彼,不一会儿,我那八寸多长的家伙竟然全部进去了,这使我感到非常意外,不由
的高兴笑了。
开封之後,我不再抽插, 把粗硬的大阳具静静地停留在她的肉洞乐。她的小洞不
仅异常小巧、紧凑,我觉得她的洞里,像有拉力坚强的松紧带一样,紧紧地箍住我的大
家伙,吸呀,吮呀,弄得我像有些不对劲、快感的程度越来越增高,比起母亲那种孩子
吮奶的力式,尤为高明多了。
在我稍一停止的一利那,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脱白的脸色,不一会儿便恢复那种
红润动人的色彩了。我把她抱住狂吻,吻得她睁开了眼睛,深深地注视了我一会,这才
猛的把我一搂,说道:“弟弟!你这可爱的小冤家,差点没把人弄死了!”
可惜我此时,没有另外多生一张嘴来回答她,因为我这时的嘴巴,工作太忙,忙
得连呼吸的时间也没有,所以我 好以动作,给她满意的答复。
她似乎仍觉得不够满足,和不能对我更表示爱意,所以又进一步地要求,她望住我
说道:“弟弟,我要叫你亲丈夫,我的身体已经是你的了,一切都是你的了,你也叫我
一声,应该叫的吧!”
我说道:“玉姐,我的爱妻!你是我的爱妻!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一切都听你
的,亲爱的!”
我们紧紧地搂住,会心地笑了起来,玉姐也由於我的接吻和爱抚,渐惭地活动起来
了,她像鱼求食一样,想吃,又怕把嘴钩痛了,不吃,又舍不得离去。
“弟弟!我的爱人。你是我的小爱人,我要你先慢慢地动一动。”
“你要我动甚麽?”我有意逗她道:“甚麽慢慢的?”
“就是这里!”也没见她人动作,但我已感到我的大家伙被吸了几下。
“妈呀!”我几呼要被她吸得发狂了。我之所以舍不得把这美味可口的食物一下吞
食掉,因此,我竟耍赖地逗她道:“好姐姐,还是请你告拆戌吧!”
“好弟弟!别尽在逗我吧!我要你慢慢地抽,慢慢地插。”
“抽插甚麽?你不讲明,我那那知道!”
“哎!抽插我那洞洞嘛!”她大概忍熬不住了!矫羞万分地说。
“那我们现在在干甚麽?你如果不乾跪回答我,我要把它抽出来了!”我有意逗着
她。还没有把话讲完,就慢慢地要把家伙往外抽。
“不!不!你不能这样。”她一张双臂,死命地按住我上抬的屁股、苦媚愁捡地怨
求道:“弟弟,亲老公!我说,我说就是了!我们在做爱!”
“那个的洞在挨插呢?”
“我的洞在让你插嘛!”
“你这小洞,刚才还在怕痛,为甚麽这一会就骚起来啦?”
“是的!现在不怎麽痛了,反而怪痒的!好弟弟!亲丈夫,我现在酸痒的难过死了
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好!把小腿张开些,等看挨插吧!”我说着,就轻抽慢送起来,还说道:“不过
你的洞是活的,我要你等会给我的大家伙夹夹!”
我像伟丈夫似的,有意停下来,要她试试,她听话地照着做了。
“对了,就是这样!”真怪,她的小洞好像越来越狭小了,并且抽搐越利害,越收
缩越紧凑,当我抽插时,一下下都刮在龟头上,有种极度酸麻,快感的意识在增高,而
她呢,我觉得还没用力抽送几下,就像得到高度的快感般,嘴里已经发出梦里一般的哼
声:“啊!我早知这样,我早就要和你做了!我快要升天了!我乐死了!弟弟你把我抱
紧些,不然,我要飞了。”
“不行,抱紧了,我就不方狠狠插你的小肉洞了!”我急急地说。忽然,我闻到一
种强烈的香气。这种香气,对我好好熟悉,但也有些陌生的,熟悉的是以前是我在母亲
那儿闻过的,陌生的,就是有着更浓烈的缳瑰花香。
“玉姐!你闻到吗?这是甚麽香气,这香气?从那里来的?”
“是啊!这香味怎麽这样好闻的?多奇怪!我怎麽从来都不曾闻过这种香味的?”
她感到无限惊讶地说。
“啊!我知道啦!”我急抽大家伙,猛的一矮身,把嘴巴凑上她的阴户猛吸,连她
被我破身流出来的处女血,一起吞下肚去。洞水被我吸吃了,迅速地又把大家伙插进她
的小洞, 听“浦滋”一声,小穴又把我的大家伙含得紧紧的。
我再也不肯放松,疯狂地抽送着,不一会,这味道又来了,於是,我大声地叫道:
“香洞,你这是香洞,玉姐!我爱死你的香洞了!”
“好弟弟,玉姐反正是你的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说完,脸上浮起一丝淡淡
甜笑,使我见了越加动心,加上小穴有弹力,越玩越刺激,我 想把性命也豁上去,才
甘心呢!她比我更快活,不停地叫着:“弟弟!你的大家伙全插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
的花心被你捣乱了,啊!我又升天了!”
她把我猛的一搂,花心卜了花,直磨我的马眼。她冉冉倾斜,无力地抱住我的臀部
说道:“别动了,我好舒服,好快乐!”
房间里的香气四溢,我正再抽出玉柱去吸她的琼液,不想我的大龟头,被她的阴道
吸得紧紧的。天哪!这是一个甚麽洞?我的家伙正像奶头放在婴孩口中,吮吸得使人骨
软筋酥,酸痒难顶。我被她引得忍不住地又狂抽起来,未几,我已到了顶峰,刚要峰顶
摔下来的时候,不想她又喊了!她这次欲仙欲死,而我的快乐也不下於她。
她今天给我的快感,是我在妹妹和母亲那儿,从未领受过的滋味,我们满足地搂抱
着,都不动了,静静享受着对方热精的冲击,快乐得要胜过神仙了!
“弟弟!你真好,你给了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我知道怎样谢你才好!”她紧紧
地搂着我。不知道是过份的激动,还是兴奋过度?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哭泣起来。
“弟弟!从今以後,我是你的了,因为你给我太多了!”
“妹妹!”我跟着流泪道:“我们差点把这快乐失掉!”
“是的,这都是怪我不好,怪我没有太重视你,以致於差点失掉你。假如真的失掉
你,我这一生大概不会有今天这样快乐了!”
我又问她甚麽时候爱上我的?为甚麽不向我表示呢?她都很老实地告诉我,那是由
於我太年青,怕我不懂事,所以久久不敢向我表示。以前说不舍得离开学校,那不过是
一个藉口,实际上如果一天不见到我,她便会感到若有所失的!她一面叙述着对我的情
感,一面又仪态万千地替我把大家伙夹了一阵,连最後的一点精液,大概也被她夹出来
了!最後,我傀得无以为报, 好猛吻的嘴和脸,才算了事。
第二天,我又依时而去,因为山民感冒,睡在家里,我们不方便在房里行事, 好
到由她预先布置好的浴室。刚走进洗澡间,她便反手把门扣上,我急不及待地搂住她便
是一阵热吻,一手伸进她的叁角地带。
“怎麽?你连内裤也没有穿?”我惊奇而又兴奋地把她向怀内一搂。
“这样不更方便吗?”她飞眸一笑,顺势向我怀内一倒。
我一手摸着她美妙的雪白乳房,一手贴上她的阴户。谁知一触到阴户,便弄湿了手
掌。我笑着说道:“妹妹,你怎麽来得这麽快的?”
“好弟弟!你别笑我,我的花心像嘴似的,已张开来了,恨不得一见面,就把你的
太家伙塞进去,才够味呢!”她边讲,边拉着我的大家伙,往她的小洞赛。大概由於我
俩都是站着的关系,挺了好半天屁股,也不得其门而入,两人都急得要死。最後她心急
地说道:“该死!拿椅子来,就是要利用它的,不意竟把它给忘了!”
她把我按坐凳子上,两脚分放在方凳的外沿,人立着,小穴正好对正我的嘴。我乘
势抱住她的双腿,把嘴贴在小洞上,猛吻起来。吻得她咯咯笑道:“好弟弟,今天的时
间不多,找们还是开始吧!”
我听了她的话,即刻放开她, 见她把身体朝下一蹲,我的大家伙正好对正她的小
洞,龟头抵住了洞门,这姿势很妙,眼看着她的小洞张得开开的,但奇小无此,根本没
法使人相信,它能吞下我的粗壮肥大的肉棒。然而我的大玉棒毕竟毫不含糊地没入她的
小洞,看得我心神摇曳,浑骨酸痒的。她似乎抱着我同样的心情,摇摆着臀部,把个小
洞胀得饱突突的。她越看越觉得刺激,忍不住猛力地套动,不一会已经“浦兹”作响。
我在欣赏着,越看越起劲,恨不得配合她行动,但实际上不能够,因为被她骑住。
“妹妹!你怎麽想得出来这种花样?有没有名称?”
“我不知道,不过这方法好是好,可惜的是你不能动,要不然才够刺激!”她遗
憾地气喘着,功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我坐在凳子上上,既没有行动, 有把视线
投到我们的结合处,看若小肉洞包着大家伙,滑上套下的,越加刺激人心,欲念高涨,
快感倍增,洞水不断地流下来,流得我一双睾丸、屁股沟、到处皆是,再看着她吃力的
情形与快乐的容貌各半,甚为着急地猛伸双脚,扒住她的屁股站了起来。 可惜,浴室
太小了,不然我们倒可以跳舞呢!她的身体一悬空,全靠屁股扭动旋转,倒是非常吃力
的,快惑反而减低了。我觉得这样不行,随又要她把左脚踏在凳子上,拿我的身体做依
靠,我在下面挺动臀部,开始狂抽猛送,一插到底,一抽到头。
不一会她便叫道:“好弟弟!你真行,这花式就比我高明,真够意思,你把腿再屈
低一点,好了!多有趣!多快活!你再用力点,对!我快要出了,啊!舒服死了!”她
的精水一出来,便死命地按住我屁股。我的大家伙在她的洞里,被裹呀吮的,我不由自
主地又抽插起来。才抽送两叁次,恼海里忽然又浮上一个新的花式。
“玉姐,你伏在凳子上上,把屁股向後翘起来我试试看。”
“啊!你要干甚麽?你要玩我的屁股眼吗?”她显得无限惊讶地说。
“不,你别误会,玉姐!”我知道她会错意,随即解释给她听,我是要从後面插她
的小穴。
“弟弟,你的花样真多,妹妹不如你!”她毫不犹豫地把臀部挺出来,娇媚地一笑
宛如早就知道这架式一样。一看到她的大白屁股,好奇心超过欲念,我双膝跪地,手扶
屁股,把头低下去,欣赏她的阴户。天哪!这阴户多妙,多有趣!由於双腿打开,屁股
後仰的缘故,两边的嫩肉被绽开,像个小之又小的葫瓢。那小小的迷人肉洞,蓄着晶莹
的玉液,使人恨本没法相信,它能容纳得下八寸多的大玉棒。
那前突後陷的小洞,宛如一个饱满丰肥的小笼包,可爱得使人的心直跳,欲念无限
高涨。看得起劲,随又把嘴贴了上去,吻了一阵,直到香气低弱,忙更换大玉棒,正好
在这时,她也叫道:“弟弟!快些,我痒痒,痒死了。”
真所谓:“心急吃不到热粥”,我的大家伙,在她屁股沟内,连触数下,没有找到
门路。最後,近是由她一手牵引和玉门後迎,才插进去了,大概由於太猴急了,不几下
她已淫水横流,浪声连响了!
“弟弟!真妙!也亏你想得出来的。”她伏着身体,不方便行动,可是一到快活之
後,她像要豁出生命似的,屁股乱摆乱倾,不断地前迎後拱着,弄得洞水四溅,到处皆
是,辜丸打在她屁股沟上,发出像火烧竹林的声响,很有节奏,更加令人振奋,兴奋得
使我们更勇猛的动作着。
“弟弟!我真快活得要死了,我真恨不得大叫一阵才好哩!你这会插洞的冤家,给
我带来这样大的快活,你给我的太多了,我这一辈子恐怕也报答不了你了,你就插死我
吧!”她气喘如牛,但嘴巴却不肯停,她又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我曾经说过,她的肉
洞越抽越紧,越插越狭的。她越叫得凶,我越多快感,及致她说“我又丢了!”我也跟
着到达沸点,两人同时出了精。
她或许是伏身太久,身体太疲乏,经我一退,屁股随看後倾之势,两人同时坐了下
来。可惜,她此时已没有了气力,要不,倒真可以来一次痛痛快快的“坐怀吞棍”呢!
我们这样坐看,她还觉得不满意,又把身体侧过来,扭曲看身体,搂住我吻,小穴
猛夹,夹了一会又道:“弟!我愿你的大家伙,永远塞在我的小洞里。因为这样,我觉
得人生才有意义。”
“玉姐!我也是的!”我感到遗憾地说:“可惜我们没住在一起,不然该多好!”
说着,我开始在底下挺动磨转起来。她见我似乎还想再来一次,随即急急地阻止着
说道:“好弟弟,我原也想的,不过,现在时间已经不早,我怕这家的人快回来了!”
的确,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再耽搁,还真怕会坏事呢,不得已,我 好放开她。
她用很亲热的口吻说:“弟弟!听妹妹的话,明天再让你玩!”
“不,我化你这儿不方健,能不能想个办法?另外找个好地力?”
“好!你耐心两天,等我想想辨法看。”她沉思地说。
“姐!不要想了,乾脆搬到我家去住好了!反正我家人少,你去和母亲做伴,倒是
怪适合的!”
“快别孩子气了!我们现在的情形,你惟恐别人不知道,是不?”她摆出老大姐的
姿态在训导我。
“唉!你真顽固,你的脑筋应该改造才对。”我有些不高兴地说。她现在,一切都
以我为主,因此,她现在几乎连意志都没有了,听到我的话, 是微笑道:“依你说,
我该怎麽办呢?”
“很简单,你以访问的姿态,去和我母亲谈谈,说住在山民家不很方便,然後再漏
一点口风,替我补习,这不是十拿九稳了吗?”
“好!就凭你最後一句话,我值得前去一试!”她高兴地吻了我一阵。
性欲的事情,真是奇妙?在我没有走进人生这一站之前,我甚麽也不知,甚麽也不
懂。可是现在,显然不同了,每天除了放学之後,找玉姐玩,晚上回家,和妹妹及母亲
享受性爱;照说,我该满足了,然而这种事情,是贪得无厌的,尤其和小玉经过几次缠
绵之後,花样越来越新奇,次数越来越增多。尤以同小玉在一起为然,往往是不玩到天
黑,是不回家的。
我的母亲并非我的亲生妈妈,我是她由襁褓照顾大的养子,在我刚发育好後不久的
一个雷雨交加的暗夜,就被我趁她熟睡时有意的侵犯了。
母亲为了我的迟归,问了多次。起初我总是有很好的理由回答的,但时间久了,我
的支吾其词,终於使她失去信心。於是,在一次旁敲侧击中,我因一句话不小心,结果
逼得所有的私情败露。
幸好,我们并没有为这事闹出太大的不偷快来!自然,这还是要归功於我的宝贝,
因为它能持久作战,从未在阵上中途败退过。
母亲听了我的话,先是惊奇,後是嫉妒,最後竟由嫉妒而变成了羡慕。当然,羡慕
的不是我,而是小玉。她觉得小玉, 不过是一个姑娘。倘若拿一个姑娘和她相比,不
管她的本领有多高强,经验如何老到,是不应该比得上她的。谁知事实正出乎她意料,
这怎不使她感到技不如人,有待领教呢?末了,母亲还问,小玉到底是怎样令我神魂颠
倒的?快活的我懂得这是一个机会,便乘势要挟道:“除非你愿意答应我两个条件,否
则,我不能使你得到满意的答覆!”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不几天就学会这麽怀!”母亲恨恨地埋怨着,不过她又经
不起好奇心的驱使而改变了口吻道:“你先谈谈看,我是否能办到?”
我告诉她,这是轻而易学的事。
“不要卖关子吧!快说出来我听听。”母亲有些不耐烦地说。
“好!”我像大老板在做生意时演讲似的,把音调拉得长长的:“第一、让小玉搬
到我们家来住,既可以避免我在外面野,又可为我补习。”
“很好,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母亲打断我的话,抢着说,不过,这还不能算是
她已经答应,她又特地把妹妹搬出来做挡箭牌,必须得到妹妹的同意方可允诺。其实我
早就想好了应付之策,眉头一皱说:“你们如果愿意我把她放在外面,我的条件便不算
条件了!”
“你这孩子,野心委实太大了!”母亲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埋怨着说:“我 能把
你思想转达,答不答应由她。现在你再把第二个条件讲出来听听看?”
“第二个条件吗?你叫妹妹快些把碗筷洗好,我们等她来了,来个当场表演,你看
可好?”
母亲尽管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且与女儿分享了我,但她仍然免不了有一种妇人家的
妩媚娇羞的形态的,尤其听到我说当场表演,喜悦地脸红了。我也乘机亲了她一下,才
放她去做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