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容子,出生在贫困的日本佃农家庭。从6 岁起我就在本地的各个乡绅家里辗转做工,没日没夜干了很多年。白天黑夜就这样过去,托神的福,我还是长大到了17岁。虽然白天黑夜操劳,但脸蛋,身材,皮肤还都是不错。一个伯伯为我找了个人家,是神户一个富裕的武士,双亲已故,有一正室,想先买一个长相端正,性格柔顺又能干的女孩作妾。聘礼很是丰厚,在我们这种穷苦的地方,这些聘银足够全家人几年衣食不愁的了。只有一个条件:我以后不能跟娘家来往。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像我们这种农民的女儿,说得好听是作妾,其实就是个使唤丫头罢了。只不过能在武士家里,吃穿不愁,就算是使唤丫头,这一辈子也有了依靠。像我们这种人家,即使是卖了女儿过去,还能有什幺更多的指望呢
于是在这一年的初秋,我跟着伯伯去了神户,我的婆家。
夫家果然不同凡响,不愧是武士家庭。住的几出几进的大房子,家里用着一男一女两个佣人。门口的院子里还有古老的石头香炉,高大的松树,一看就是祖上代代传下来的,真不知道他们为什幺要不辞辛苦地从我们家那幺偏远的地方买女人,这里的姑娘想进他们家做丫头的都应该会挤破头吧。
我的丈夫跟想像中的没什幺不一样,三十多岁,是很高大威严的那一种,佩着腰刀,很神气的。元配夫人相貌端庄,一看也便知是贵族出身。向丈夫和太太行了跪叩的大礼之后,我算是被接纳了。
太太说,我进了他们家门,就要按他们家的规矩办事情。我自然毕恭毕敬回答,一切听您吩咐。于是她吩咐一个僕人把我领到正屋后面凸出来的一个小柴棚里,房间窄窄暗暗的,地上有些成堆的石子和乾草,还有成卷的麻绳散放在地上。我正好奇的当儿,他突然说声「得罪了,这是老太太的吩咐」,马上动手把我剥得只剩最里面的小内衣,动作如此之快,我还来不及挣扎,他就已经把我两手反捆到了背后,又把我拖到一根柱子跟前,按坐在地上,把我的胸部绕了几绕,结结实实绑在了柱子上。我乱叫乱踢,他又把我的两腿分开,往后拉去,也绑在柱子上。这样一来,我的双腿只能分开着,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但私处要不是有内衣掩盖,马上就全都暴露出来了。我想叫喊呼救,他又用布条绑住我的嘴。
这时一位老婆婆来到我面前。僕人退了下去。她拿出一把剪刀,把我的内裤剪破。这幺一来,我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她面前了。我羞耻地呻吟起来,不知她要对我做些什幺。
我就那样一直被绑到第二天的晚饭后。丈夫终于铁板着脸向我走了过来,我渴望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把我解下来。他的确这样做了,但我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发酸的手臂,他又抓起麻绳,将我重新五花大绑了起来。他在我的胸脯上下紧紧地缠了几圈,在身上,脖子上也都纵横交错地缠满了麻绳。他的力气很大,下手毫不留情,我的乳房被勒得更加丰满鼓涨起来,乳头一下就变硬了,奇妙的感觉传遍全身。低头看我自己,虽然终年劳动,身体的皮肤还是很白皙的,发育得也很丰满。没有任何男女经验的我,在几乎还是陌生人的丈夫面前赤身露体跪着,耳朵都发烧了,不禁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丈夫却一把抓住我的头髮,一边向外面拖,一边嘴里骂着:「贱人,居然敢骗我们,不乾不净的女人,还有脸进我们家门 」我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辩解自己并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过任何关係,他又怎幺可能相信,昨天确实没有处女血流出也是事实,我有口难辩。他痛骂着把我吊到房樑上,绳子更紧地勒进我的肉里。忽然觉得身上皮肉撕裂的痛楚,丈夫手里拿了一根竹鞭,朝我身上狠狠地抽来。我拚命挣扎,口喊冤枉,他抽得却更重了。竹鞭毫不留情地落在我的胳膊和背上,腿上,有的还落在我被绑得鼓涨的乳房上,痛得好像要爆裂开来。我开始哀哀乞求他饶过我,但他充耳不闻,直到竹鞭啪的一声断成两半,他才暂时停下来。
这才听到一个柔软的女声:「夫君,算了吧,别跟这贱人计较了。我要跟她说几句话。」于是已经因疼痛和羞耻近乎昏迷的我又被粗暴地揪住头髮,拖到我家主母的面前。我好容易才费力地抬起头,看清她的面容。她相貌姣好,仪态高贵,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女子。同是女子,我现在却是一副赤身裸体,伤痕纍纍的模样。我没有力气概歎人生不公,只是隐约希望她能有些同是女性的同情之心,可以在丈夫面前说句好话,免了我更多的皮肉之苦。
她凝目注视我好半天,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很动听,但说出来的话语却是掷地有声的坚硬:「像你这种行为本来在我们家是应当被处死的,不会有人可怜你。不过我看在你年轻的份儿上饶你一命。你以后是下人的身份,可要好好听主人的吩咐,我们家的规矩要好好地学起来,不许乱说乱动。」
她每说一句话,就用手里的簪子在我的身上使劲扎一下。我已经痛得近乎麻木,也不觉得怎样痛楚。等她说到最后一句话,加强语气地在我的乳头上扎了一簪,这下触到痛处,我几乎要跳将起来,怎奈身体还是被紧紧绑缚着,头髮又被主人有力的手揪牢,只是变成了不由自主的抽搐。
主母又对主人说:「夫君,反正她也是你的人了,我不会计较的。」
主人好像也有了慾望,就在主母面前把我推倒在地让我跪着。我能感觉他巨大的阳具冲进我的身体里。初次接触阳具的阴户还十分紧,我的下身好像要爆裂开来,而他还用手拉起后面的麻绳让我挺起身来前后摆动。我动弹不得,只能听任他在我身体里出出进进。等他终于发洩完毕鬆开牵着的绳子,我一下就软瘫在地上了。
主人吩咐男僕把我拖回自己的小柴棚里,不準给我解开绳子。初秋时分,夜已经凉了,在四面透风的柴棚里,自己还是赤裸着被五花大绑地倒在冰冷的地上,身上的伤口痛得彻骨,初经男女之事的下身也隐隐作痛。我明白这一辈子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这个家里看到一丝希望了,不禁偷偷地又为自己的命运流下几滴泪来。
我被那样在柴房里绑了三天。饭菜每天给我送来一次,但并不给我鬆绑。我只有象狗一样地趴在饭盆边舔吃那些佣人吃剩下的残羹冷饭。到了第四天,女佣终于给我解开了束缚,命令我帮她做粗笨的家事。
我以为我现在也是佣人的身份,只要努力做好家事就可以平安地在这里生活下去。但我又想错了。他们花钱从远处买我,除了为主人解决生理需要,还有另外一个目的。这家的主母擅长人体彩绘,她发现我的身体还算丰满,皮肤也还可以,就拿我来作她的画布。偏巧主人又是爱好绳艺捆绑的,自然我又成了模特儿。
几乎每天,我都会被主母叫去,赤身裸体,双手双脚分开,呈大字形绑在两个专门的木桩上,先被泼上冷水沖洗乾净,再由她在我的背上,臀部,甚至乳房涂抹油彩。等她创作完毕,有时候我会被一直吊在那里等主人回来亲自捆绑成他喜欢的样式,而更多的时候,我会被男僕按主母的指令捆绑在显眼的地方,等主人一回来就会看见主母精心给他设计的惊喜。一开始往往是我被五花大绑起来,口里塞了麻核被拴在过道的木桩上跪迎主人的回来。随着他们对捆绑的掌握逐渐增多,我也会被吊在房樑上,一条腿高高吊起,只能勉强用一只脚支撑自身的重量。后来对我的捆绑发展到了室外,我常会被绑起来浸在水里,或是绑在松树上,粗糙的树干衬得彩绘更加鲜艳,也更能激起主人的兴致。
逢到主人兴致好的时候,他还会把我更加仔细地捆绑一遍,除了例行的胳膊和胸部捆绑,还会在我的阴部也绑上有结的绳子,再以一定的姿势绑好,或者是吊起,或者是绑在松树上。主人这时会和主母一起饮酒,一边消遣作乐,一边观赏我被绑的身躯在绳子的作用下渐渐有了反应,阴部因为绳结的摩擦而慢慢溢出淫水,他们会肆意取笑我的「失贞」,我的「淫蕩」 .而这些捆绑,一般都以主人当着主母的面把毫无反抗能力的我姦淫而告结束。
这样的日子,刚开始我自然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到后来也就渐渐麻木了。绑就绑吧,像我们这种穷人家的女子,只要头上有个屋顶,能三餐为继,就已经很知足了。就算是每天被绑成羞耻的姿势,也比被迫在街头做暗娼,穷困潦倒要强些吧。转眼间秋天已经过去,漫长的冬天来临,主人在家的时间多了起来,我也不得不忍受更多的绳索加身了。
这一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格外早。这天过午的时候,主人看飘起了鹅毛大雪,兴致非常高,等不及主母在我身上彩绘就把我拖到外面剥得半裸,先是照平时五花大绑起来,用多余的绳子绕过松枝,把两条腿从脚腕处绑起,用力一拉,我的身子就弯成弓形吊离了地面。雪下得很大,很快我的头髮上就积起了薄薄的一层雪,松枝也很快变成了白色,我的红色衣服挂在身上,在雪地里很是抢眼。主人很满意他的杰作,回到屋里同主母一起,一边通过窗户欣赏我吊着的样子,一边饮酒作乐去了。
我被吊在那里,全身受束缚,衣服不能遮体。冬日的风虽然不大,但吹在身上依然刺骨。雪落到我的身上就化了,却带走了我身体的热量。不消半个时辰,我就已经冻得麻木了。
主人和主母还在饮酒插花,不一会儿风刮得更大了,女僕进去为他们关上了窗户。我听见他们的笑声从屋里传出来,却没有人来替我解开束缚。在风雪中,不一会儿我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度醒来,已经是一周以后了。后来我才知道,我在鬼门关边上打了个转儿。那天大家全都忘了我还被吊在那儿,直到傍晚边男僕去关大门,才发现已经奄奄一息的我,替我捡回了一条命。托老天爷的福,总算连一个指头也没冻掉。
我醒了以后,又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算恢复。那段时间我常常悲观地想,这样下去,估计要不了多久,说不定什幺时候我就完蛋了,可能会被冻死,勒死或者淹死,都很有可能。与其这样,我不如再想点别的法子,比如,逃跑?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自己都大大地吃了一惊。这里不管算是我夫家也好,主人家也好,如果作为下人,一旦逃跑又被抓回来,后果是谁也预料不到的,很有可能甚至连一条命都赔进去。但是这个念头是如此不可抗拒,我开始留意寻找逃跑的机会。
一留意我才发现主家对我的看守并不很严。虽然我不被允许出门,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的机会还是有的,门也并不是总是锁上,而且,我也并不是每时每刻都被束缚着,一般到了晚上,我的身体还是自由的。我要做的,只是寻找一个机会,可以让我有比较充裕的时间逃走。
机会很快就来了。家里的男僕新近同邻近一个饭馆女招待要好上了,常常晚上偷偷开了大门溜出去私会,到快天亮才回来。女僕睡得很沈,轻易不会醒,所以如果我在那段时间偷偷逃走,可以有宝贵的几个小时时间赶路。真是天赐良机,主母已经有6 个月的身孕,同主人一起回娘家省亲去了,要住三五天才能回来。这天晚上,我听得大门响动,知道男僕又出去私会了,听听女佣已经睡熟,有沈沈的鼻息声,赶快取出準备好的乾粮和从主人那里偷来的几文铜钱,打了个小包裹,偷偷溜出大门外。也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去,凭着来时残存的一点记忆,往大约是家乡的方向拚命地逃走。
不停地走了几个时辰,天色已经濛濛亮了。估计这个时候他们还没发现我已经逃走了,而我已经走出了城市,走到乡间了。不停地赶路,我又累又渴,正好前面有个村庄,我便进去想讨口水喝。这时人们还没起身呢。我看见了一个早起挑水的女人,便走上前去向她讨水,并请教这里的方位。她慷慨地让我喝个够。趁我喝水的当儿,一双眼珠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半天,突然问道:「你是从什幺人家里逃出来的吧?」
这一下吃惊非同小可。我跳起来警惕地瞪着她。她爽朗地笑笑:「看来我猜对啦。别担心,我会为你守秘密的。你看看你,一个孤身女子,穿得不像流浪人,又走得那幺匆忙,什幺都没带,可不是在逃走不成?也幸亏遇到我呀,走吧,到我家去休息一下。」
她看上去很真诚的样子,我想了一下,这样子确实太容易被人识破身份了点,跟她去也许她可以帮我点忙。她带我去她的家里,一路上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和子,有一副大嗓门和爽朗的笑容。她的丈夫在外跑小生意,一年难得回来几次,留她自己在家操持田地和家务。我也对她讲了我的身世,只是略去了被捆绑的事情不提。
「不然你就在我这里住下来得了。」她见我勤快地帮她做事情,田里的活儿也来得,就这幺说,「反正我家里一年到头也没个人,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不如你住下来,也算给我个帮手。而且这里穷乡僻壤的,你也不用担心被你主家发现。」
我想想她说的在理,而且我也很喜欢她,就留下来了。对村里人她说我是她的远房亲戚,逃难来的,也没有引起丝毫怀疑。在乡里劳动的日子真是舒服,虽然很辛苦,但看着头顶的阳光,真有健康快乐的心情。
一个月以后,和子的丈夫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我跟和子都已经睡下了。我听到隔壁和子快乐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听到她在低声把我的事情告诉他。往后的对话我睡意朦胧得听不清了,突然隔壁的吵闹声把我惊醒。我听见和子大声说「怎幺可以,她是我收留的,不可以把她送回去」,一个沙哑的男声又说「你懂什幺,把她送回去,可以得到奖赏。再说她主家是有权有势的武士,我们算什幺,万一被发现了,你吃不了兜着走,连你自己也赔进去!」和子大骂「你卑鄙!」马上跟着一声脆响,和子哭了起来。又听到一阵搏斗声,我知道,这里我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会连累和子一家的。
我马上收拾了仅有的东西準备离开。正準备走,我的门被撞开了,没等我反应过来,头上就挨了一棍,马上昏死过去。
等我恢复知觉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塞在一个麻袋里,装在牛车上颠簸。我大惊,试着挣脱麻袋,却发现双手已被麻绳死死地捆在背后,双脚也同样被绑紧,弓过来同双手绑在一起。我想呼救,才发现嘴也被麻核塞住了。我四肢酸麻,估计已经被绑了很久。牛车怎幺停了,我听到和子丈夫的声音,又惊恐万分地听到我熟悉的男僕的声音!我又被他运回主人家里了!
我被重重地摔到地上,胸部先着地,痛得要死。麻袋口被解开了,有人揪住我的头髮把我拖出来。我努力眨着双眼,试图适应外面强烈的光线。渐渐地我可以看清了。我全身的肌肉都恐惧得战慄起来,我的主人正一脸怒色地站在我的面前!
他举起手里的皮鞭朝我劈头盖脸就抽下来。看来他的怒气确实积攒很久了。我被抽得满地打滚,试图躲避他愤怒的皮鞭,只恨两只手不能护住头脸。没几分锺我的衣服就碎成一片一片的了。还好是冬天,和子好心送我一些厚些的衣服,正好帮我少吃了一点点皮肉之苦。主人抽累了,停了手。
男僕把我拖回小柴房里,解了身上的束缚,把我重新捆绑过。这次他下手比平时格外狠些,可能我逃走也让他吃了不少苦头吧。他先把我上身五花大绑起来,又把两条腿紧紧并排绑起来,再把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这还不够,他又把我拖到柱子旁边,把我上半身从腰部开始捆到柱子上,又用麻绳绑住我的嘴,把多余的绳子也缠到柱子上。这一下,我全身几乎每块肌肉都被麻绳缠得紧紧的,一动也不能动,还没绑完我的四肢就已经麻木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明天将受到什幺样的严厉惩罚,我不敢想像。
这一夜真的好漫长,我痛苦地看着天色渐渐发白,等待我的判决来临。也许主人会把我杀了也说不定,反正我的命一直在他手上。这时刻终于来了。男僕进来把我从柱子上解下来,把堵嘴的麻绳也解开了,但并没有给我鬆开手脚的绑缚。他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拖着我,把我重重地掼到主人脚下。
主人把我的手脚绑绳再用绳子连到一起,我的身体痛苦地反弓起来。他又用绳子绕过绑在膝盖上方的绳子,一头甩过房梁,用力一拉,我就被淩空头朝下吊了起来。他又用比昨天更厉害的鞭子开始拷打我。一鞭下去就撕裂了皮肤,我赤裸的身体马上出现一道血痕。我竭力扭动着身体想减轻痛苦,但怎幺可能。第二鞭下去正打在我的乳房上,我惨叫起来,他充耳不闻,继续又打了十来鞭子,我已经是遍体鳞伤了。
我止不住哀哀求饶,说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主人恨恨道:「吵死了!」去拿了绑起两头的两根小木棍,把我的舌头揪出来,用那刑具夹在了我的舌头上。这样我舌头只有伸在外面,很痛也很屈辱。他继续抽打,直到我皮开肉绽,昏晕过去,他又把我吊到冰冷的井水里,我被冷水呛得透不过气来,马上失去了知觉。
昏迷的我又被拖回柴棚,脖子上套了根绳子,繫在柱子上,给了我一点活动空间。身上的束缚虽然鬆开,但双手依然依然被缚在背后,脚腕也还是被绑在一起。这一次我足足将养了半个多月才能活动自如。这期间每天只有如厕时我才能被解开,一完马上又被原样捆上。
这一次逃跑使得我彻底失去了穿衣服的权利。为防我逃跑,无论何时我都必须是裸体的,而且即使在做家务事的时候,我的上臂也是和身体绑在一起的,绳结打在我够不到的地方,只留小臂可以活动。手腕和脚腕也都繫了绳子,留一点可以活动的余地。有的时候主人为了折磨我,还给我阴部也绑上丁字的绳子,我在做事情的同时,下体也在无情地被绳子摩擦,每走一步都带来很大的痛苦。即使是晚上我也必须被绑起来,脖子拴在房里的柱子上,脚也被绑住,怕我又趁夜逃走。好几次我被绑在户外,一任夜风侵袭。因主母回娘家待产,我成了主人发洩性慾的主要工具。每天晚上我都会被他捆绑起来蹂躏。而无论何时,只要他高兴,都可以把我拖去,鞭打一顿以示惩戒。
有一天主人按惯例把我绑到门口的柱子上,还没拿起鞭子,就有通报,几位贵客到访。主人也懒得把我解下来,就出门迎接了客人进来,正经过我的面前。我羞愧得深深低下头去,用头髮遮住脸,不愿意被人看见我被这样屈辱地光着身子绑在柱子上。我宁愿他们就这样熟视无睹地走过去。
可偏偏贵客们一眼就注意到了我。较为年长的一位对我的主人笑道:「什幺呀,山田君,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癖好。」另一位也笑道:「没想到都是同好嘛,要不要交流一下经验?」我主人陪笑道:「只是个贱人罢了,不要管她。」年长的居然走到我面前来,看了看我身上的绳子,说道:「山田君,你这样玩可不够刺激哦,光用鞭子蛮打怎幺行呢?对付女人还有很多办法呢。」我主人笑道:「那就要请铃木先生多多指教一下喽。」
他们说干就干,居然真的动起手来。他们先把我的乳房用8 字缚绑好,勒得乳房格外丰满鼓涨。又把我双手绑了,高高吊在一面墙的铁环上,使得我只能踮起脚尖勉强够到地。他们又把我一条腿也大大分开吊到边上。这样一来,我的阴户就完全暴露在他们的面前了。他们把我眼睛蒙了,这样我真的是任人宰割了。
我突然感觉到有人用手抚摸着我鼓涨的乳房。我在主人那里从来都是只受鞭打,几乎从来没有受过爱抚,这一下抚摸,我敏感的乳头马上直立起来,刺激的感觉传遍全身,禁不住发出轻轻一声呻吟,渴望多被抚摸。忽然这只手变重了,狠狠地捏了我的乳头两下,我差点叫出声,赶快咬住嘴唇。我听得铃木先生的声音大笑道:「山田君,你找的这个女人还挺敏感的呢,满有潜力受调教的嘛。」
他揉搓了一阵,停住了。我满怀期望地猜测着他下一步会做什幺。接下来我的乳头感到一阵从来没有过的剧痛,有人在我的乳头上夹了一个夹子。接着,另一只乳头也被夹上了,剧痛夹着隐隐的快感传来。我知道身上有更多的地方被夹上了夹子。我拚命扭动,想躲开那只手,但总被揪回来,无情地多夹一个夹子。
好像夹子夹满了我的全身后,那只手终于停了下来,可能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吧。过了好像一个小时那幺长时间,有人终于取下了一只乳头上的夹子。血液一下子流过去,沖得好像比夹着的时候更疼了。还没等我恢复过来,有两只夹子又一左一右夹在我可怜的乳头边上。接着另一只也被如法炮製,乳头露了出来,但痛楚感一点也没减少。
一种难以形容的麻痒夹着痛和快感从乳头上传来。我不知道他们在用什幺玩弄它。可能是毛笔吧。被夹起的乳头比平时要敏感许多倍,我难以抑制自己的呻吟,感觉下身已经不自主地湿润了。他们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毛笔玩弄的部位转移到了阴部。我的阴毛早就被主人刮净了,这下又被绑得大大分开,他们可以毫无阻碍地进攻我的阴蒂。这下快感更强烈了,盖过了乳房的痛楚。我甚至希望他们不要停手,再多碰碰它就好。我听到自己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啊 请 请再多些 」我听到主人他们在大笑,但那样的快感那幺强烈,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他们不知什幺时候已经停了手,我仍在贪婪地体会刚才遗留的快感。又过了不知是一个小时呢还是一分钟,忽然又是一阵熟悉的剧痛传来,又有鞭子落在我的身上,只不过这次换成了多股鞭。虽然鞭打本身的痛苦比主人平时造成的要小些,但是它毫不留情地落在我的敏感部位上。一下,两下 身上的夹子一个个相继被打掉,皮肤被撕扯得生痛。最后只剩下牢牢夹住乳头的四只夹子了,鞭子还是一下又一下朝乳头打过去,终于把它们都打掉了,鞭子还是没有停止。我抑制不住地呻吟,很痛,但又有隐隐的快感一波波来临。突然又是一下,这次鞭子落在我大大张开的阴部上。我止不住地惨叫起来,全身都在颤抖。
这场拷打结束时,因为痛苦和刺激我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有一个人走上来把手指探进我张开的阴部,笑道:「果然是块好料子,你看这里有多湿。」他继续用手试探我的阴部,我能感觉到淫水已经流出来了,不由得开始扭动身体,希望他能填满我阴部的空虚。他又笑了,随即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我的阴道内,我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努力地想包紧它,给自己满足。后来我的蒙眼布被取下来时,我才看到那个东西居然是一个红色狰狞的厉鬼面具,有着长长的鼻子,上面沾满了白色的淫水。我羞愧万分,只恨没个地洞可以逃下去。
还好这次游戏也就这幺结束了,贵客们尽兴而归,甚至约好了下次再来的时间。后来他们又来过几次,每次都变换花样玩弄我到尽兴为止。
过了几天,主母带着刚出生的小少爷从娘家回来了。很快她就发现主人和其他男人一起在我身上发洩性慾,她才产后不久,对她的兴致比平时冷淡了一些。这下主母恨上了我,认定是我勾引她丈夫的,开始变着花样折磨我。
先是她不知从什幺地方弄来了一架木马。常常把我绑在木马上过夜。遇到不高兴的时候还会在我脚上也绑上重物。那木马还是新做的,上面还残留着木刺,在上面度过长夜,真是欲死不能。男僕受过她的吩咐,每晚上绑时都下手格外的重,全身从头到脚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平日不由分说,就是一顿鞭子。
有天主人和他的朋友又来了。这次他们把我全身捆得紧紧的固定在榻榻米上,蒙了眼睛。我十分紧张,不知道他们又会弄出什幺花样。只觉得身上一热,好像有热水滴在身上,不由自主身子一收缩,只听他们一阵浪笑,才知道是蜡油。接着又有一滴滴在我的乳房上,两滴,三滴,有一滴不偏不倚滴在乳头上,热的痛楚传来,身下不由自主,已经湿润了。
他们好像把一支蜡烛都烧完了,所有的蜡油都毫不留情地倾到了我身上。他们又把我反吊了,在后背和大腿上也倾倒了蜡油。我猜自己全身都是红红的了。然后 他们的慾望也十分高涨了,分别从我的嘴里和后面开始发洩,轮了好几波才完。
等他们发洩完了,我已经是全身酥软,全无力气了。偏偏主母听到了,心头火起。主人一送他们走,就把一腔怒火全都发洩到我身上。她命男僕把我嘴用麻绳绑上,双手和上身也紧绑了,阴部勒上麻绳,两腿扯得大大的分开,用竹棍绑上,这下麻绳更深地勒进了阴部。男僕又把竹棍吊到松树上,这下我头朝下,两腿大大分开地高高悬在了空中。她还不解气,吩咐在我下面生了一小堆火。天气阴湿,黑烟熏得我几乎窒息,何况嘴里还是被紧紧缠了极粗的麻绳。
她打量着被绑的我,看到我身上依然布满蜡油的痕迹,怒气更盛了,自己举起松枝就狠狠抽将下来,每下都在我赤裸的皮肤上划出深深的伤痕。我知道自己挣扎得像濒死的鱼,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告饶声。即使打断了两根松枝她还是不解气,捡起一根烧过的木炭,狠狠地在我的身体上写了无数个「淫」字,并吩咐,就把我吊在这里,等主人回来发落。当然主人也并没有做什幺。那天晚上他喝醉了回来,对吊在那里伤痕纍纍昏死过去的我视若无睹地走过。我一直被吊到第二天的晚上才被用冷水浇醒,又被捆上了木马。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还是一天天地受着主人和主母的双重虐待,被吊打,被捆绑,被滴蜡,还被轮姦。我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我这一辈子还有没有希望,答案呢?我不知道。
那一天我被反捆了,乳房交替地捆得突出,麻绳穿过阴部又连到我背后高吊的手上,大腿和小腿被捆在一处跪在柴房里,只要任何一个地方一动就牵动全身。嘴也用绳子绑了,拴在柱子上。突然已经快两岁的小主人跑了进来。头一次看到这样的我,他很吃惊,无邪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我羞耻地深深低下头去,全身的绳索都勒得更紧了,麻绳摩擦了阴部,我在羞耻中再一次体验了不期而至的高潮。